岑崤:“真幼稚,黑历史。”
语文老师今天路上堵车,有点迟到。
等她满头大汗火急火燎赶到实验班,发现几乎全班同学都在教室门口守着。
语文老师心虚加惶恐,莫名其妙看着张张神情复杂脸:“就迟到十分钟。”
也不用这守株待兔吧?
岑崤嗤笑:“班长心疼女朋友?可惜人家恨不得早点跟你撇清关系。”
黎容:“宋沅沅跟撇清关系,关你什事?”
想他上世对宋沅沅还有所眷恋,看到宋沅沅跟在岑崤屁股后面跑,确是难受段时间。
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女朋友被人夺走,虽然自己被夺走更加毁三观。
总而言之,岑崤这人就是个疯狗。
岑崤:“……”
岑崤:“是你自己把衣服扯开。”
他冰冷无情陈述事实。
黎容在大学积极参加社团活动,曾经是辩论社社长,代表A大取得过亚太区最佳辩手荣誉,谦虚谨慎点说,他在言语博弈,拉拽论据论点上,没输过。
黎容咳面色涨红,眼圈湿热,样子可怜却仍然理直气壮:“是你先说骚话,你不说,也不会配合你。”
可以干’架势。
这次,确是他被掣肘。
“早晚有机会。”岑崤目光在黎容领口放肆扫视圈,慢慢将手收回来。
黎容脖子上没留下半分痕迹。
黎容然。
林溱面带忧虑,挤到前面来,着急道:“老师,岑崤和班长在里面,好像起冲突。”
语文老师听到岑崤和黎容名字,有点打怵。
黎容现在是全校最敏感人物,没办法明说,是因为红娑研究院调查组还没有彻底给黎清立和顾浓定性。
岑崤:“宋沅沅跟你撇清关系,想怎做,你又生气什?”
黎容想起上世,岑崤和宋沅沅在宴会上搭肩揽腰共舞场景,忍不住斥道:“流氓。”
岑崤以为他又在说方才摸下巴扯衣服事,也懒得再循环争辩:“无赖。”
两人给对方下完判词,沉默良久,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懊悔。
黎容:“好幼稚,怎会说这幼稚话。”
岑崤舔舔后槽牙,勉强忍耐真做点什打压黎容嚣张气焰冲动。
“你给小迷弟算命,夹带私货造谣。”
黎容强调:“是跟你穿条裤子长大嘴欠王者简复非要问。”
岑崤:“你敢说你没有夹带私货?”
黎容边西子捧心边据理力争:“你给宋沅沅暗示是什意思?你真能喜欢她?别逗。”
早在岑崤放松手劲儿时候他就知道,岑崤不打算真把他怎样。
早秋,教室里窗户大开,凉风阵阵往里吹,吹黎容领口直抖。
别人会觉得凉爽舒适,但他这副孱弱躯壳受不住。
“咳咳咳!”黎容被吹哆嗦,狼狈裹紧校服外套,捂着嘴开始咳嗽。
身上温度被风卷走,就没那容易再捂回来,他像株被风霜打弯腰植物,颓唐弓着背,神情哀怨愤怒瞪着岑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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