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岁殿寝宫,房屋又高又大,床也很大,虽然陈设很华贵,但依旧显得空荡荡,现在只剩郭绍个人更有这样感觉。皇帝们为气度,连睡觉地方也弄成这样,睡在太大房间里点安全感都没有。
郭绍忽然觉得切都非常荒诞,不知为何。不过坐很久很久之后,渐渐意识到自己拥有切、掌控切,而且只要小心不被暗算,还有很长生命去享用这切,心情渐渐好起来。关键是,无
“陛下……”萧绰抬头看着他,“听说在中原皇宫侍寝过女子,就再也出不皇宫,为皇室脸面,是真?”
郭绍随口道:“看什时候,最近这些年,并没有什讲究。”
萧绰怯生生地说道:“还能见到爹吗?”
郭绍这才明白萧绰意思,便道,“会见到。”他沉吟片刻,又道,“不会太久。”
皇帝金口玉言,显然不会随便骗人。
砖上抓出血印,终于痛苦地呻吟起来……
郭绍浑身颤,睁开眼睛,发现宦官王忠正拿着张毛毯搭在他身上。
郭绍瞪着眼睛看着王忠,王忠忙后退步,弯腰侍立。郭绍这才发现寝宫中还站着个人,萧绰。她发迹还有些湿润,乌黑头发边际,肌肤白嫩,耳根却是嫣红。
“陛下。”王忠顺着郭绍目光也转头看眼萧绰。
郭绍这才想起,那天在文华殿抓住萧绰手,王忠就站在他身后。
郭绍摩挲着脑袋上浅发,长吁口气道:“你回自己房里睡罢,王忠现在应该还在万岁殿,你出去找他送你回去。”
萧绰愣下,忙又问道:“陛下,妾身是不是说错话惹您生气啦?”
郭绍温和地好言道:“没有,你别多想。如果人们在朕面前动不动就能说错话,朕更是孤家寡人。只是朕不愿自己让自己纠结……朕这阵子想着别事,心境不佳,过几天再说。”
萧绰有模有样地屈膝礼,默默地退出去。她万福学不错,不过行礼时依旧不喜欢说话。
郭绍看着她单薄背影出去,犹自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,浑身动也不动下。
就在这时,寝宫外又来个宦官。王忠微微鞠躬,走到门外,叽里咕噜地说通什。没会儿,王忠又回来,俯身在郭绍耳边悄悄说道:“陛下,枢密院刚收到河东急报。辽将萧咄里被杨业俘虏,战场上血流成河,斩获无算,多是辽军尸首……”
郭绍听罢长长地呼出口气,说道:“上次不是籍没在东京不少房屋,在内城挑处最好给杨业留着。朕取个名字,你叫人做副牌匾,就叫‘天波府’。”
王忠拜道:“奴婢遵旨。”
王忠说完,小心翼翼地退出寝宫。
墙壁挂灯罩上,精美仕女图被烛火照得愈发鲜活。铜灯架上还点着许多蜡烛,整个宫闱映在黄黄暖光之中。郭绍在烛光中打量着萧绰,十余岁小娘和成年女子高矮已经相差无几,但身子总会显得很单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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