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几个士卒打开房门,将行李丢给范忠义等人,马匹等却不知去向。范忠义稍稍检查,发现包裹里东
但很快看到骑马人戴头盔,半圆头盔有短窄帽檐,上面还系着红缨,那是汉儿骑兵打扮……至少是军人,长城以内已属云州地盘,军人必是许国河东军人马。
“啪啪!”风中两声强劲弦响。范忠义还没反应过来,便感觉脸庞股劲风掠过,箭矢砰砰刺进不远处土里,箭尾羽翼还在左右急速颤抖。
范忠义瞪圆眼睛,愣片刻赶紧转过身大喊道:“别放箭!自己人!”
许军斥候骑兵奔近,拿箭对准坡上两人,那俩随从只得边讨饶边自己下来。
个骑士在马上扬起弓指着范忠义:“哪来人,要干甚?”
自己也脱不干系。如果萧思温执掌国政时期,能收回幽云十六州,当朝耶律贤权力圈威信和地位都能得到最大稳固,萧思温自己也能成为名垂青史千古名臣。
……范忠义收拾行李和心情,终于带着随从二人和几匹马,踏上他行程,因为别无选择。
半个月后,在鞑靼向导带引下,范忠义等人靠近云州辖地(今大同附近)。
云州本是大辽南境边关重镇,但幽州大战之后,辽国先帝耶律璟被刺身亡,上京内乱,各地人心惶惶;云州契丹守将在受到许州威胁时放弃城池,从此又被许国控制。
范忠义站在连绵长城脚下,仰望着那墙体斑驳陈旧建筑,心里感觉十分奇怪。他本是汉人,但现在看着这道墙却点亲近安慰感觉也没有,因为墙内汉人已不是他后盾,更不接受他,只有契丹人才是。
范忠义道:“草民乃上京汉人工匠朱末夫,吾等被契丹人劫掠而去,草民受族人所托,欲见杨大帅!”
骑士听罢将信将疑,立刻便道:“带回云州!”
几个人被绳在绑住,马匹行李也被缴,徒步跟着小队骑兵前往云州。到云州之后就被丢进间破败低矮房屋,两天无人过问,只送来些小米饭和白水。
两天后,个武将前来,问些话。
范忠义咬定有要事见杨业。武将没怎细问又走。
长城多年失修,更没有兵卒驻扎。许国连年战争,夺回云州后似乎也没有余地修缮旧长城,更无力抽调军队驻守;但最主要原因,估计是许国此时实行进攻开拓国策,防守上倾斜力量有限。
范忠义很容易就找到处已经坍塌豁口,轻易越过长城。
他们刚从长城废墟山坡上下来,忽闻马蹄声起,范忠义慌忙循声看去,只见三骑策马奔来。他左右看,又有两骑冲上右翼片山坡。
随从吓得转身就跑,沿来路慌慌张张地往山坡上爬。事发突然,范忠义也有点惊慌,不禁后退两步。
“哒哒哒……”急促马蹄声中,范忠义直觉胸口直窒息,刚从山上下来,心里紧张,顿时听到自己沉重呼吸声仿佛拉风箱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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