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罗延环与李处耘本是好友,与周端不容易有啥关系。”
萧思温听罢叹道:“中原朝廷向复杂,实在不好弄懂路子……”
范忠义道:“说难便难、说不难也不难,只不过咱们在许国朝廷没有重要人脉,所以只能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。因为自古汉儿皇朝便是表里不、内法外儒,就算身在朝中官吏,若不在中枢之内,也无法知道他们葫芦里究竟在卖什药。”
杨衮和耶律斜轸不约而同地挠起脑门来。
萧思温道:“难道是郭铁匠要杀李处耘?”
范忠义沉吟道:“极有可能……能杀国公人不多,郭铁匠倒是容易。”
萧思温站起来踱几步,转身道:“本公最大对手除,bao君耶律璟,就是郭铁匠。本公时常都在琢磨此人,但总有感觉,这样杀李处耘,似乎不像郭铁匠作派。”
范忠义道:“难说,汉儿内斗,都是不择手段。”
浑水摸鱼,扶植郭宗训复辟大周,也没啥奇怪……许国官方言称那些人起勾结谋逆,不过范质、仲离两人与咱们大辽毫无关系,与赵家也没任何联系,所以许国朝廷邸报不足采信。
最蹊跷是那两个国公、郭铁匠心腹是怎死?”
萧思温看范忠义眼,不住点头:“范府事确有真才实学,说得很在理。”
范忠义大受鼓舞,抱拳拜又道:“李处耘杀大辽信使,看起来也没造反。可他竟被近身幕僚所害,那幕僚仲离为啥要杀李处耘?”
耶律斜轸问道:“那人不是咱们安排人罢?”
萧思温又问:“护国公罗延环又是咋回事?”
范忠义想好会儿:“罗延环和李处耘乃生死之交……”
“哦!”萧思温先是恍然,接着细思,又是头雾水。
这时范忠义祥言道:“八月初罗延环承认与许州长史周端勾结,满朝皆知,不久各衙门上下也有所听闻。然后周端才被定谋逆大罪。
下官以为,罗延环是中郭铁匠圈套,是郭铁匠要他死。与其说罗延环是勾结周端而死,毋宁言他是和李处耘有关。
范忠义道:“下官布局时间才几年,如何能在国公家中布置这要紧棋子?这人来路十分蹊跷,曾是叛将李筠部下,但许国官府审讯后无甚问题,便放,李处耘敢用他估计也查过没啥问题。”
萧思温若有所思道:“难道是为旧主李筠报仇?汉儿书里不是有个啥人……就是毁自己脸,谋刺旧主仇人那个。”
范忠义不动声色道:“先秦豫让。”
“对,对!”萧思温恍然道。
范忠义道:“回萧公,因朝代不同、民风不同,先秦时有豫让,这会儿怕是没有豫让。况且李筠之死,与李处耘也没啥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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