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看管在许州赵匡胤家人?”杨士良问。
小宫女点点头。
杨士良道:“以后你要说是、或不是!赵家人有专人监管,怎能联络到旧部?许州官吏被收买?谁收买
另有两个宦官把张案板搬上来,将包尖尖竹签放上案板。杨士良看着小宫女面无表情道:“从古到今,酷刑太多。咱们从最轻巧开始,杂家保证让你全部尝遍还死不。”
周围宦官配合默契,把宫女双手按在案板上,先将竹签刺进她左手五指缝里。不会儿,她便奋力挣扎起来,绑在起双腿在地板上乱蹬,好几个宦官吃力地按住,没想到介小娘力气也不小!
杨士良伸手捏住她嘴,拔出布团,冷冷道:“同党是谁?”
“饶命!饶命……”小宫女满脸泪水,脸色直白,反复说道。
杨士良不再说话,拿起布团伸向她嘴。
然发现她裙下淌出水渍,便不动声色地从袖袋里掏出手绢,按在鼻子上,“狗胆包天,竟敢干这等事,你知道要死多少人吗?!”随即转身走到李尚宫面前:“这里宫女,是你在管罢?”
李尚宫脸色煞白,扑通跪倒在地:“不关事!对官家忠心耿耿,官家比爹还亲……”
杨士良听到这里冷笑下。
李尚宫又急道:“那奴婢叫李二娘,虽姓李,却与没半点关系!对……有件事,当年就是这贱婢在浴池想勾引官家,打她顿,正要赶去刷马桶以儆效尤;不料官家主动问起她,因怜悯之心还亲口下旨让她留在万岁殿当值,谁知道这贱婢竟是心怀大祸之人!
杨公公明查,若是同党,又怎会想把她打发走?”
“说!……”宫女大急。
杨士良又拔开布团,问道:“同党是谁?”
“内府局冯贤,他原来姓李,是哥哥……”小宫女说到这里奥啕大哭,“先父原是禁军指挥使,因受赵匡胤牵连,被现在皇帝严刑拷打而死!”
“记供词,字不漏。”杨士良转头道,又问,“宫闱进人,有官吏查出身,你们既是反贼之后,怎能混进宫闱?谁帮你们?”
小宫女边失声痛哭,边说:“许州赵家。他们叫们为先父及先父之兄弟报仇,听从吩咐,若不答应,就杀们全家和所有亲戚……”
杨士良道:“你话,杂家自会查实。”
旁边个宦官提醒道:“杨公,小带人去这奴婢住处搜查,必能人赃并获!”
“不可!”杨士良断然道,“这等天大事,还要什证物?谨防打草惊蛇。”他观察小宫女胆小表现,用肯定口气道,“必有同党!光靠这个奴婢,哪能成事?”
几个宦官已拽住小宫女,拿团布塞住她嘴,不由分说就拖着走。杨士良跟上去,又回头指着剩下人道:“谁都不准走!”
众人脚步凌乱地来到万岁殿间堆放仪仗屋子,弱小小宫女立刻被群人绑在把椅子上。周围人个个凶神恶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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