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仁浦察之,上前问道:“枢密院说甚?”
李处耘顺手将信纸递过来。魏仁浦看罢,也是神色难看:“辽军在东北调兵遣将,可能大举入寇?”
另外两个人也赶紧从魏仁浦手里接过书信传阅。
魏仁浦沉吟道:“辽人数次在幽州大战,损耗
魏仁浦不动声色道:“‘驱逐’党项人必有无辜伤亡,不是什光彩事,史公最好别去,改日等冯继业到丰安,叫冯继业去甚好。”
史彦超哼哼声,不置可否。
士卒上前,拿勺子搅拌铁锅里煮汤,几个人也说差不多,便消停下来。李处耘踱步走出帐篷,顿时不禁抬头观望。
西北晴空,漫天星星非常明亮,李处耘顿时有浩瀚之感。此时此刻,好像大地也不那踏实,如同漂浮在天空错觉。苍茫大地,人在其间显得无比渺小。
就在这时,两道破墙中中军营门口,传来声马嘶,李处耘回过神来,望着动静传来方向。马上骑士来得急,坐骑忽然停下,前蹄腾空起来,接着就传来询问嘈杂声。
,来可沿途屯留军粮之需,二来有据点维持粮道通畅。
党项部落逃走之后,若吐蕃人来见,则议和安抚,使其不会轻举妄动。大军首要攻占者,河西凉州、甘州、肃州。筑堡期间,即刻派密使西去联络归义军,约归义军东西夹击。”
昝居润沉吟道:“魏副使此计甚妙,不过凉州首领是嗢末人,并有吐蕃六谷部。大许军攻打凉州吐蕃人,还能安抚南边吐蕃部落?”
西北部族十分复杂,连李处耘也不太搞得清楚,听文官说才大致明白,那嗢末人就是凉州土人……以前是吐蕃贵族奴隶,不仅有吐蕃人、还有汉人等各种奴隶混杂,后来河西这边奴隶自由独立出来,被称作嗢末部。
这时魏仁浦道:“嗢末是土人,吐蕃诸部根本不会管他们。六谷部虽是吐蕃部落,但现在吐蕃诸部早已分裂,只要周旋得当,仍可安抚居住在青塘、兰州等地吐蕃部落。”
李处耘遂站在帐篷外等会儿,不多时亲兵带着个牵马汉子过来,禀报道:“禀大帅,此人乃信使,从灵州过来、带是东京消息。”
信使听罢,便抱拳道:“小拜见开国公、河西军大帅李公。”遂将漆封信送上来。
李处耘看眼漆封,拿着东西转身进账。后面传来亲兵声音:“你先在这里等着,若无招见,俺们带你去安顿。”
李处耘走进帐篷,在北边木案后坐下来,拔出小刀开封。魏仁浦见状立刻转头过来。
“枢密院信。”李处耘道,自己先看番,他越看眉头皱得越深。
昝居润拜道:“魏副使所言极是。”
魏仁浦说罢向李处耘执礼道:“李公以为如何?”
李处耘道:“魏副使之方略甚妥,沿路党项人可向青塘等地驱逐,避免他们恼怒之下袭扰粮道。”
魏仁浦又转头看史彦超。
史彦超愣:“看作甚?你们说咋干就咋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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