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衮以为善,“汉儿最喜沿河流行军筑营,三次攻幽州无不如此。眼看开春后冰融,他们还能依靠河流为水运粮道!”
李彝殷年纪比杨衮大得多,但情绪却更激动,“许军不沿无定河进军,把手里马鞭吃!”
二人当即约定,大军提前赶往绥州布阵,等许军来攻城,则背城结阵决战!就算是党项和契丹人,有城凭据也是很好事,步骑都能得到城内粮草和各种物资供应。
……但是等李彝殷等众人马快到绥州时,忽然听说许军在快到绥州时忽然要撤军动静。前锋骑兵已经后撤,后翼两三万大军(应为乡勇后军)也在后撤!
李彝殷大骂:“不好,许人想跑!”
,此时河西诸部贵族也坐立不安,随时在关注着平夏进展……这场厮杀看起来是党项人战争,但势必影响整个西北方。
诸部及教派贵族其实也对党项人非常不满,因为河西附近党项部落依靠夏州为后援,没少干坏事。不过相比之下,中原王朝巨大国力更让他们担心产生颠覆性巨变。贵族们希望维持现状,保有他们既得地盘和收益。
所以他们面在灵州设驿馆,与许朝*员友好互市、互通有无,面又希望许军战败!
回鹘巫师甚至在军中焚烧尸体,以法术诅咒许国军队遭遇灾祸!这让党项人十分不满,少不得大骂回鹘人是“魔教”徒。
联军在银州逗留很多天,现在上层似乎是比较迷茫。他们不愿意去进攻许国人修建工事……这是游牧军队最头疼玩意,连半牧半耕大辽军队,也对攻坚很不拿手。
杨衮也沉吟道:“难道许军此时出动是佯动,想吸引大军前来,拖延时日?”
李彝殷听罢眉头也皱到起:“诱敌之计?欲引咱们去攻城?”
他骑在马上望着前路,立刻又道:“待细问许军到什地方。若离绥州近,回去路远,咱们以骑兵先行,追上许军,迫其就地列阵防备。待后续大军跟进,便能逮住大股许军人马!”
李彝殷显然也很急,以平夏五州之地,负担十几万粮草难以久持。
在银州过完年,到正月间,个好消息打破僵硬气氛:许军堡垒刚修个大概工事,大股人马已离开堡垒,沿无定河北上!
李彝殷脸都快笑烂。
他立刻与辽军大将杨衮见面,决定立刻拔营向绥州开拔。
“许军不熟地形,便是有向导,也不敢在山沟之间随意乱跑。他们必定是循无定河进攻绥州。”李彝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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