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
立秋已经快,若要办此事,须得马上把契丹使者逮捕启程。
诸部贵族来到王宫,急着问如何办。而此时李彝殷却仍在佛前,烧香虔诚地作拜。此时气氛下,他拜佛模样显得并不从容,倒好像在为李氏乞求好运。
没藏氏人也来,以前首领父子皆死,又有新首领被推举出来。没藏氏显然对大许朝郭家没好感,其实没有郭绍杀前首领之子岺哥,他也不可能坐上首领位置。
他急着便道:“辽国那边,切勿把事做绝。中原朝廷怪罪党项私通契丹,不过是个借口!咱们若自断辽国援兵,大许国更是有恃无恐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”
费听却似乎更畏惧郭家,说道:“大辽在幽州已战败,强弱已明。今不得罪大辽,便会被大许朝问罪。”
李月姬恼怒,或因她觉得不可能被任何男人拒绝,包括皇帝。郭绍眼睛看着她向两边撑起胸脯,以及白生生脸蛋上厚实朱唇,有种亲口冲动。不得不承认,这样女子被拒绝,生气理所当然。
她眼神也不如般女子那温顺,有种野性目光。
郭绍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,这根本无关心性,若是以前他肯定淡定不,不过宫里很多美貌女子可以选择让他显得从容。
“并非朕不想要,只是大事不能儿戏。”郭绍轻声道。
“哦?”李月姬脸上依旧带着怨愤。
野辞道:“问什罪?王上明面上受朝廷分封,可东京还能管到夏州来?”
费听道:“以问罪之由,师出有名。”
野辞氏冷笑道:“若是想开仗,找个名分还不简单?无非想不想开战端罢。这事倒怪!以前那多年,几朝几代咱们不也和契丹人来往,没见哪个朝廷提这茬,无不封赏安抚拉拢党项;咱们也对中原称臣,大伙儿相安无事。如许多年不提,这时候大许国忽然想起,契丹是他们敌国?”
又有个年长大族贵族说道:“野辞说得在理,相安无事,须得两边都有诚心。方咄咄逼人,另方再怎退让也于事无补。大许朝立国后翻脸,无非是幽州既得,能腾出手对付咱们;非为党项有何过错。”
李彝殷插好香,转过身来叹道:“可怜月姬出嫁还不到年,两军开战,她便悲惨。”
郭绍没吭声。眼下事,显然是个交易,哪怕没有证物,甚至都没说明白……但俩人都清楚是怎样契约。
若是这时候郭绍接受她好意,按理说就应该满足她要求,否则就不能随意答应。当然郭绍翻脸不认也没人能拿他怎样,不过他大概还是很有诚心人,般不会干这种事。
而且郭绍真要她侍寝,也得先符金盏同意才行。
李月姬看他会儿,忽然掩面起身跑出去,似乎在哭。
……大许朝廷圣旨语气非常强硬,翰林院学士写言辞,以皇帝口气说,听闻党项与契丹人往来,朕非常震怒,下旨西平王李彝殷,在立秋之前将契丹使节送到东京问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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