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那两个奴婢居然说她父亲,李月姬十分生气,但是转念想,上去骂顿弄出动静,反而尴尬。她遂闷闷不乐地回到寝宫。
李月姬有些失神地在椅子上坐下来,问经常在自己身边贴身服侍宫妇:“刚才那两个说闲言碎语宦官,所言属实?”
宫妇屈膝道:“回贤妃娘娘,奴婢介妇人,怎知国家大事?”
李月姬道:“宦官不也说得头头是道?”
宫妇道:“宦官不同,归内侍省管。内侍省宦官经常出入外廷,在朝堂内外听事多。奴婢这等妇人,快十年没踏出宣佑门步。”
个声音道:“咱们也够倒霉,怎就来贤妃宫里?”
另个宦官声音道:“开始杂家还高兴回,琢磨着贤妃虽是党项人,却是三夫人之,至少有名位。”
“唉,贤妃这名位,不知还能几时?”
“开战就得废掉,哪有叛贼家娘子为三夫人事儿?”
“真要开战?”
丹人,不过入乡随俗罢。”
白氏屈膝道:“遵旨。”
萧绰脸无辜道:“为甚?”
旁边王忠忍不住说道:“陛下不喜髡发,叫你打扮漂亮点好侍寝。”
“啊……”萧绰几乎要哭出来,“你们不放回去?”
她迟疑片刻,又低声道:“奴婢与娘娘主仆场……若是那些宦官所言属实,娘娘又不得宠,恐怕将来娘娘真去万福宫。”
李月姬道:“万福宫?”
“听内侍省公公说,外廷天天都在说这事儿。说是党项与大许敌国辽国勾结,蛇鼠两端,要挟朝廷……”
李月姬听罢吃惊,先是将信将疑,又想到这阵子待遇骤变,顿时信八分。她转头看眼身边随从,这些人都没吭声。
她心里七上八下,正待要走。
又听那嚼舌头宦官道:“党项本就靠不住,当初朝廷要打幽州,便是怕党项在腹背与辽人勾结出事,这才联姻稳住西北。这回辽国被打败,党项铁定跑不,又有战。”
“抓住李彝殷,肯定得杀。孟昶,bao毙你听说……”
王忠道:“萧娘子是契丹贵族女子,好不容易抓住你。若是赎价太高,辽国舍不得,毕竟只是个小娘;可要是太低,官家富有四海,还看不起哩!”
郭绍看王忠眼,对萧绰笑道:“把心收,安心在东京呆着罢。你白姨娘,不也是被你爹抢走,咱们礼尚往来不是很公平?”
……
李月姬最近很不舒坦,她宫里宦官宫女干活很不上心,都是应付事,连她衣服都洗不干净!
这天她路过墙边,听到后面有人在说话,便止住身边随从,站在那里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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