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道:“皇后教训得是!只要妾身能守着绳武,便心满意足。”
就在这时,符彦卿忍不住说道:“皇后以宽厚待人,颇有母仪天下凤仪,为父放心。”
金盏道:“父亲在家,定要
时间无人能反对她意思,众人没有想为什不能反对,但水到渠成地就听,不知何故。大约个人气质,会给别人完全不同感官和反应。
金盏又侧目看着还在发呆张氏。金盏今日以精心装扮过,脸上更加艳丽,那眼睛里含着笑意,又似乎没有笑容,目光非常明亮,被她看人仿佛内心深处都已被看穿。
她顿顿,只是瞧着张氏反应。
金盏对张氏没任何好印象!但是她觉得只要没有必要,便不用与张氏计较……而金盏认为,张氏同样不会对自己有好感,但若无太深仇怨,张氏也不愿意与自己为敌;因为状况已经很明显,根本是以卵击石,她何苦?
就算要计较,休掉是最不妥法子,若是万不得已,赐死才最利索!
吉日,魏王府外聚集禁卫骑兵、华贵仪仗。使臣卢多逊在王府宣读皇帝圣旨,封符大娘子为皇后。
朝廷使臣和符家上下聚集在正殿内,大名府*员在殿外,等着恭送皇后进京。魏王府在此火红热闹起来。
良久后符金盏终于身穿礼服在前呼后拥中出来,青色打底宽大长袍,复杂图案和佩饰,这是很正式礼袍。宽大华贵装束让她更加雍容大气,肩背挺拔、姿态从容,气质天然股尊贵。众人观之,气势比原来皇后强不少。
符家上下纷纷执礼祝贺,连她父亲符彦卿虽坐着也要抱拳掬礼,口称皇后。她头上亮闪闪凤冠,群面向她执礼人,大殿上仿若百鸟朝凤画卷。
金盏目光停留在张氏脸上。此时此景场景,张氏再也没有原来气焰,她低着头看不见脸。
这时,张氏忽然跪伏在地,痛哭道:“谢皇后开恩!谢皇后让咱们母子骨肉不离!妾身知错……”
她哭得很凶,面哭面诉述,情绪很激动,“妾身错怪皇后,为小事险些不能照顾绳武,妾身……罪该万死!后悔不已。”
金盏正身站在那里,由得她哭诉,心里也微微松口气。
等张氏哭够,金盏才开口道:“本是家人,皇后是你亲戚,正该是好事,不会被外人欺凌才是。你又何苦徒生间隙,到头来伤不是自己?”
金盏说话舒缓从容,如信手拈来,但是明白人都听得出来,简单句有恩有威。则告诉张氏自己得势,对她有利用价值;二则也告诫她,要作对,倒霉是她自己!
金盏又转头看向长兄符昭序,缓缓开口道:“绳武不能没有母亲,你不能休妻。”
此言出,殿上顿时安静下来。连张氏也抬起头,脸诧异,她呆若木鸡仿佛不敢相信样子。
符昭序道:“可……”
金盏声音不大,轻缓地说道:“本宫懿旨,你尊便是。”
符昭序忙道:“臣遵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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