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春才站在院子中央,看着刚遭过强盗样家,扬天长叹。
个老仆也哭丧着脸道:“这礼部侍郎葫芦里卖什药,这是啥意思?”
“老子怎知什意思?若是要对付老子,何不来个痛快!”吕春才已经受够,这阵子他受太多白眼。
过会儿他又无奈地道:“闻有种吃驴肉法子,便是在活驴身上割刀,等伤口还没愈合,又割掉坨肉……”
不料三天后,人报卢侍郎又带人来!
王氏愣愣,忍不住泪道:“妾身妇道人家,不知其然。”
郭绍沉默片刻,道:“你身上还是湿,下去沐浴更衣罢。”
王氏道:“妾身谢陛下恩。”
她小心放茶杯,转身时趁机飞快地瞥郭绍眼。
王氏走出房门,又忍不住回头看下。
走进屋子,她便见到个穿袍服没戴帽子汉子坐在把椅子上,在灯下看书。她也没看清,急忙就屈膝颤声道:“妾身王氏,来谢陛下怜悯之恩。”
皇帝转头看着她,第句话便道:“朕还记得彰德军节度使王璋,虽为曾蒙面,却久闻其名其事。”
听声音皇帝很年轻,他声音很沉稳,语速挺快、却吐字清楚明白。
王氏好会儿才回应:“先父若泉下有知,定感殊荣。”
王氏说话声音发颤,身上也在抖,不过好在她也是见过世面人,就算情绪紧张,也总算能把话说得体。
吕春才之前是对卢侍郎卑躬屈膝,希望卢多逊能美言几句,但卢多逊不领情。这回吕春才是彻底对卢多逊死心,出门迎接时心里恐惧中带着恶气,忍不住问道:“卢侍郎说末将有反心,已经搜查几次!敢情还不能证明末将清白?”
“清白?”卢多逊冷冷道,“吕
不会儿,王忠入内,副讨好笑脸。郭绍看他眼道:“以后别往朕这里送女人。”
王忠吓跳,跪伏在地:“奴婢知罪,未能体察官家喜好。”
郭绍:“……”他沉默会儿道:“暂时别送,以后要送就送滋德殿。你起来罢,朕未怪罪你,不知怎地,朕就觉得你顺眼,挺习惯你在身边。”
王忠大喜:“能在官家身边服侍,奴婢做牛做马也情愿哩!”
……吕府刚刚收拾好,礼部侍郎卢多逊再次“光临”,又把整个院子内外翻个底朝天,依旧什都没找到,带着人扬长而去。
皇帝郭绍似乎看出王氏很害怕,他端起桌子上茶杯,亲手递过来:“捧着暖暖手,喝口热,不用怕。”
王氏低着头,顺从地接过茶杯,差点忍不住抬头想瞧郭绍眼。
郭绍又温言道:“你不必害怕,会儿叫王忠给你安顿下,便安心住在这里,不会有人再能伤害你。王节帅乃河北大将,在关键时刻没有帮朕敌人,这便够。朕是分得清黑白恩怨人,王娘子无虑。”
王氏听罢时没忍住落下泪来:“若是世人皆如陛下般明断恩怨就好。”
郭绍道:“吕春才要谋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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