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人心惊肉跳结巴道:“万出人命可不好,咱们就是跑腿,谁来担人命?”
胖妇听到担人命,忙道:“行……”她有些敬畏地看着面不改色金盏,“大娘子真是……管教有方,奴婢这就去回禀大夫人。大夫人但愿以后不再有这样事,都是家人。”
金盏轻轻说道:“是不是家人还不好说。”
胖妇愣愣,赶紧屈膝行礼告退。
人走,金盏立刻起身,走到曹泰面前唤道:“曹泰……”
曹泰忙道:“大娘子,奴婢知错!都是奴婢自作聪明,自作自受,可不敢让您清誉受损。”
胖妇听罢说道:“也好,既然如此。大伙儿都听到,这阉人自己承认,带走!”
“同意?”金盏冷冷道。
胖妇顿时愣:“大娘子,您奴婢也是符家奴婢,大夫人主内……”
符金盏正眼也不看她,也不与她说话,侧目道,“人,知道管教。来人,把这不知好歹宦官往死里打,打到大夫人人满意为止!”
着这多人面,十分害怕,“给俺钱,叫俺知道大夫人事就告诉他,不论巨细都说。还说出事就得俺顶着,俺不知道会出什事,那大块金子拿着怕睡不着觉,就告诉告诉大夫人……”
“服你!”曹泰脸不敢相信样子,顾不得什直接骂出声来。
胖妇把金子拿出来,“人证物证俱在,大娘子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来?连阿郎都给气出病。”
曹泰冷冷道:“屎盆子不能乱扣!魏王不是几天前就病?”
胖妇道:“现在气得更严重。在自家里,还来这出,啥意思?这是把大夫人当贼防着?”
曹泰睁开眼睛,放开嘴里衣角,脸皮阵抽搐,露出个强笑:“奴婢跟着大娘子见过阵仗,这点皮肉之苦没事……大娘子……”
“你们快去找金疮药,不能让他有事。”金盏道。
曹泰缓口气,笑道:“有大娘子这句话,奴婢什都值……奴婢条贱命,自作自受,大
两个穿圆领袍女子进耳房,拿两根粗木棍出来。曹泰见状,躬身道:“谢大娘子赏罚!”
他说罢撩起袍服咬在嘴里,趴在地上。
俩女子二话不说,挥起棍子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便往曹泰臀上、大腿上猛打,声音十分响。曹泰脸顿时变得苍白,汗水都从额上浸出来,哼哼着愣是没叫喊声。
进来那些奴婢见如此阵仗,个个面无血色,脸上皮肉随着那沉重响声直跳。
过得会儿,胖妇伸出手指在脸颊上抹,脸色变,指尖上是溅起来血迹!再看那曹泰时,臀部已经粘!
金盏皱眉,没有说话。但凡说不清楚话,她都不想说。
曹泰急忙道:“都是杂家个人自作主张,与大娘子何干?”
胖妇道:“你不是大娘子人?”
曹泰道:“杂家只是服侍大娘子,杂家个大活人,爱做什谁也拦不住。”
金盏终于开口道:“曹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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