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思温在灯下欠欠身,又沉声道:“料定周国主郭铁匠必不会对幽州善罢甘休!他这番西巡,恐怕是为稳固后方。大辽此时若不早做准备,那才
萧思温被调到北院做枢密副使,连决策权都没有……相比做南院大王,现在他权力削弱很大,简直是立功还反被降职处境!
萧思温忍下口气,说道:“你们可安心,向没有什过错,大汗不会拿怎样?”
……过几天,辽国大将耶律斜轸带兵出巡回京,萧思温为他接风洗尘。
晚上喝完酒,耶律斜轸与萧思温单独在起时,萧思温便道:“卸任南院大王时,本想举荐将军为主持南院,前思后想没有上奏。若是出面举荐,恐怕反而对将军不利。”
耶律斜轸顿时脸恼怒,他是太祖阿保机心腹耶律曷鲁之子,出身地位高,胆子大得多,当下便径直道:“萧公尚在幽州时,便派心腹约你,你不答应,现在如何?”
来信使。信使带回消息,谈判很不顺利。
党项人先是质疑辽国是否能真正派出兵马帮助他们,然后认为辽国所言周国禁军西巡要攻打夏州不实。
汉官范忠义径直说道:“党项人理由不过是借口,实则是见风使舵之辈,见周国强盛,便向周国称臣。”
萧思温以为然,叹息道:“终究还是大辽势微,威信下降。”
范忠义进言道:“此时周国武力日渐强盛,目标又是咱们大辽,不会对党项逼迫太甚。此时要说服党项起兵造反恐怕不易,不如改变方略,约他们在周军无暇西顾时再扩张地盘、辽国愿意鼎力相助……那边只要有动静,至少能牵制周军,有利无害之举。”
萧思温道:“若是答应将军,现在幽州是否还是大辽之地,恐怕难说。”
耶律斜轸皱眉不语。
萧思温道:“幽州若失,大辽国运堪忧。如到那般境地,不仅于大辽全局有害,咱们身为大辽贵族,又岂能好过得?”
耶律斜轸听罢拜服,又忧心道:“本将只怕大汗会对萧公不利,悔之晚矣!”
“若命该如此,也只得认。”萧思温叹道,“不过心为大辽作想,并未有损族人,诸部族人会有评说,还个公道!”
萧思温道:“此计甚妙,立刻叫人尽快赶往夏州。还要叮嘱使臣,提醒夏州李家看明白,旦周国主腾出手来,不会信任党项人,让他把目光看远些!”
范忠义欲言又止,终于忍不住道:“大汗如此对待萧公,萧公依旧对大辽忠心耿耿、劳心费神,胸怀着实让人敬佩。”
萧思温不动声色道:“咱们还是以大局为重。”
范忠义低头不语。他作为个汉官,萧思温也知道他不便多说。
此番调动,确实很多人都觉得不公!萧思温心里何尝不是有气?年初他在幽州固守,虽然没能打退周军,但若不是他守住幽州,耶律休哥人马能有机会打退周军?后来论功可好,功劳全是北路军,连北路援军副将杨衮都比萧思温功劳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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