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尚宫道:“除她还有谁?”
张氏心里股气七上八下,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静地想下,说道:“念在她年纪小,也下不起手,才饶她,不料她不明白恩就罢,竟是如
“什不好?”张氏皱眉道,“你倒是先把事儿说说。”
王尚宫俯首低声道:“在三清殿外面个转角处听到两个妇人在嚼舌头,她们说……太贵妃娘娘曾……曾拿身子引诱今上……”
张氏猛然听到这个话,脸“唰”红,又变白,心里又羞又怒。就好像在大街上被人脱光衣服样难受。王尚宫愣愣,她或许觉得张氏反应太大……人只有关系到自己时,才能切身在意。
王尚宫也副生气样子:“那些长舌妇,嘴里吐不出句干净话!奴婢记得那次,娘娘衣衫被香油弄脏,是因去取架子上茶叶,不慎把香油罐彭下来;可到别人嘴里,竟说得如此不堪!”
张氏冷冷道:“她们还说什?”
三清殿清修之地,房屋颜色素净,道士们穿衣服也以灰色为主,没有什颜色。西垂阳光光灿灿,给基调很素陈设笼罩上片鲜艳。
太贵妃张氏抬头看眼太阳高度,丝愉悦轻松浮上心头……因为很快要到吃晚饭时间,今天这天终于又熬到尽头。
或许,世上还有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,还得辛苦为生计奔波,自然也很难熬;但他们多少能有些盼头,也有亲近人体谅她们艰辛。
而另些人吃穿不愁,却照样很难熬。因为吃饱穿暖后没有乐趣、没有希望、没有意思,不能去别地方,不能做想做事,日复日无趣……这时候,时间几乎是停滞;唯变化只有年纪逐渐衰老。
张氏幽幽叹口气,提起毛笔在砚台里慢慢地蘸蘸。
王尚宫道:“说……太贵妃娘娘故意穿得很薄,香油倒在身上,衣衫紧贴着身子,什都被今上看光,连樱桃儿样东西都清二楚……”
王尚宫同仇敌忾态度,将那些嚼舌头人从头到脚骂遍。
张氏胸口阵起伏,气得几乎吐血。她用贝齿咬着嘴唇,差点没顺过口气,过得会儿她叹口气,冷冷道:“香油之事真是个意外,可为什连墙角随便站两个妇人都知道?”
王尚宫愣愣,恍然大悟道:“对!定是那个小蹄子!”
“偷东西那奴婢?”张氏皱眉道。
她每个动作都非常缓慢、煞有其事,仿佛在做件极其重要事,所以每个细节都很认真……毕竟整天时间那长,能做事儿就那些。习惯如果慢下来,时间就好像能快点。
张氏把左边陈抟著作《胎息诀》翻页,心道:再抄页,应该就能用晚膳。
她不信道教,不过正在尝试抄些道教著作,以便什时候真信。
就在这时,王尚宫急匆匆地走进来。动作那快真是少见,张氏诧异地看着她。
王尚宫走到跟前:“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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