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儿是他最宠爱女儿,外孙虽然是郭家后代,可怎着也流着些李家血脉……再说,要是将来外孙做太子,或者皇帝,能亏待得娘舅家人?
李处耘以前只是静难军军阀手底下个裨将,族中也没谁有过地位;若是自己能最
“哼。”李处耘还是有点不高兴,他已经是有地位身份人,还被人当面侮辱,无论如何面子上不太好看。
良士低声道:“在下猜测,曹泰不是自个来,因为他是端慈皇后人,应该是官家意思。”
李处耘低头沉思。
良士继续小声嘀咕:“那日晨议,官家将温渝河之役原因归结于马匹不如辽国多,是有意庇护主公,免遭大战失利攻讦。皇宫佳丽三千,官家回东京,最先就是见贵妃(李圆儿)。这不是官家对主公圣眷意思?”
良士声音愈低,用极小声音道:“贵妃娘娘生皇子,可是长子。”
边张望,就是不干脆上来见礼。
个文官腰都是弯着,好言说道:“早就听闻李点检在关中时便好与名士结交,颇有儒将之风,今日见果然三生有幸。”
另个道:“李点检如山之躯,副美鬓,仪表堂堂,颇有武圣之风,真乃文武双全!”
李处耘听得瞪眼,他又不习惯随便给*员们脸色看,哪怕别人级别低,只得说道:“捧杀也,不敢当不敢当!”
好不容易把两个官儿打发,李处耘干脆马都不骑,躲进幕僚李良士乘坐马车里。
李处耘胡子都是抖,急忙沉声道:“话不能乱说!皇后皇子才是嫡长子……”
良士咬咬牙:“主公……皇后或贵妃是陛下封,皇子出生先后,可不能由人说算。”
李处耘道:“休得再说此事。”
良士呼出口气,道:“在下遵命。不过那些官儿看好主公,并非坏事;若是大家都看好您,不管事儿原本是怎回事,起码支持主公人就多。”
李处耘没有吭声。他嘴上不说,心里还是七上八下,颗心怎也平静不下来。
“主公。”李良士抱拳执礼。他是李处耘同族兄弟,读些诗书,但没去科考,投奔李处耘来。虽是亲戚,不过李良士却直执上下主仆之礼。
李处耘摇头道:“那俩人叫什来……和屁关系,管不着他们,跑过来奉承半天,真是白费口舌。”说罢掌拍在车厢上,前面便想起声吆喝:“走嘞,回府!”
李良士不动声色道:“殿前司当然管不着文官,可主公圣眷日盛,要是在陛下面前提下他们名字,他们也是受益匪浅。前程不过主公句话事儿,哪能不抓住机会上来混个脸熟?”
李处耘听罢伸手捋着大胡子,沉吟道:“都怪那个宦官曹泰,在金祥殿门外那多人,说什后宫事儿?弄得老夫很没面子,好像老夫打那多仗是假,凭女儿谋官职似!”
“主公言下之意,是指史彦超讥讽?”李良士道,“那厮管他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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