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话
汉子使劲摇头，说道：“据说周军记功不砍首级算
（郭绍开始才定这个军法，以前依旧是记首级）。”但是这种事儿从别人
本正经口气里说出来，又好像很有道理，就很可信样子，大伙儿还想听后续，自然不愿意与其争执。
那人继续道：“那郭铁匠是个地鬼妖怪，喜欢吃人脑子！”
“啊……”精神空虚汉子们都目瞪口呆，却听得十分专注。
那讲话汉子道：“他本是地下铁矿里个妖怪，身躯巨大，有三个头，六条胳膊；左边三条胳膊拿三个铁铸盾，右边三条胳膊分别拿铁匠锤、刀、长矛！身上全是长出来铁甲，和穿山甲样硬甲。郭铁匠从地底下钻出来后，可以变成般人模样，蒙蔽世人；但他被激怒就要显出原形！在涿州就是有人看到他原形，在人群里边杀人，边吃脑子！刀枪不入，弓箭刀枪击到他身上，都会断折……”
旁听士卒问道：“那怎
办？怎对付那怪物铁甲！”
时间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什，眼望去，除山就是密密麻麻人群马群，什也看不到。
过许久，才陆续有消息在军中流传，原来是晋阳被攻破！
军中时间嘈杂片，人声鼎沸。
就算是兼职牧民和骑兵普通士卒，不太懂国家大事，但也对晋阳这种天下都出名名城很熟悉。军中流言四起，有人说是晋阳半个月就被攻陷；也有人说是十天，因为掐指算听说中间议和休战五天（很多人对事儿似是而非）。
人们内心对汉儿士卒强悍还是不太看得起，所以这切都归结到郭绍身上……总体哪族是什情况，众人都有见识，就算在草原上也有不少汉人，所以说周军汉儿多强，很难让人接受和相信；但说某个“怪物”反常态，就有人信。就连草原上也有很多鬼神猛兽传说，别地方当然也可能有。
汉子道：“怎办？晋阳坚城都挡不住，郭铁匠化作原形后走上去，拿铁匠大锤‘轰轰’几锤子把城墙都打翻，不然怎不到十天就能攻下重镇……”
“哼！”忽然个威严声音传来。
众人转头看，是大军副帅杨衮正骑马在道上，众士卒急忙站起来不再吭声。杨衮抬起马鞭，怒指道：“无事在军中散布流言，你不知道死！”
那汉子和周围人都露出惧怕之色。
杨衮冷冷道：“念你初犯，且饶过，再敢谣传定不轻
甚至很多牧民在幼年时，父母还拿怪兽鬼神故事来吓唬他们，好让他们听话，好多人都是在这种传说故事中长大。
“听说过数年前涿州死几千人事儿？”个辽军汉子本正经瞪着眼睛沉声说。
他并未喧哗，说话声音不大。但周围盘腿而坐士卒立刻挪地方，把脑袋凑过来。
那汉子脸上带着吓唬人表情：“那些尸体后来都没有脑袋！”
有人又好奇又迫不及待地问：“不是被砍掉首级拿去领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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