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困难并未打消马斌念头,他想到以后在青楼酒肆里花天酒地、挥金如土痛快日子,心里欲望已经收不住!
马斌便决定改变法子,决定独自半夜爬上屋顶,翻进赵匡胤府邸上,悄悄打听虚实,摸准赵匡胤本人住在哪个房间。若有机会,天亮之前动手,方便脱身后能尽快出城;若无机会,改日再去。
风险是极大,但马斌已经不愿回头。
他说道:“赵府房屋多是硬歇山顶,从边缘上爬,屋顶能承受得住个人。深更半夜,都睡,只要小心点不会出事儿,连窃贼都能干活!”
众人见他脸色沉着,说得有模有样,心思和他差不太多。
这几个人头子,是开封府底层武将直接调到枢密院当差人。
因为此时大周完全还没有动武迹象,晋阳城实在太好混进去。北汉国官府似乎对*细没太多防备,马斌等人扮作商贾前来,在隘口和城门口只顾交钱,在这里钱银非常好使,只要给税就能畅行无阻……不过收税层层设卡,盘剥衙门也太多点。
那赵匡胤在北汉国地位不高,却本来就是个有名气人。马斌等人打探到他住所很方便,便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来,面派人联络派遣到晋阳细作首领。
上头下令他们找个营生做幌子,只需盯着赵匡胤行踪。
马斌没熬几天,很快就动心思,他与部下商议:“朝廷下过悬赏令,那赵匡胤脑袋值钱万贯、良田无算,现在天大好处就眼皮底下,兄弟们何不干票?”
当天夜里,月黑星稀,正是好时机。行数人从
部下开始还有点惧意:“谁都知道姓赵脑袋值钱,可他现在还活得好好,恐怕不容易。何况上头没有叫咱们行刺,擅作主张会不会被惩罚?”
马斌不以为然道:“北汉国是大周之敌,悬赏令不能张贴到晋阳来。再说般人干不这等事,就算干成也怕拿不到钱、更没命花。可这事儿难不倒咱们,咱们本来就干得是刀口上卖命生计!”
众人合计,越说越激动,大伙儿憧憬番成事之后荣华富贵、吃喝嫖赌花不完巨额财富,很快便达成致,商量拿赵匡胤脑袋回去请赏,然后分掉悬赏钱财。
马斌等人当下便番计议,先准备弓箭兵器,然后准备盐和石灰……防止脑袋腐烂太快辨认不出模样。人赶马车到临近街口酒肆喝酒等待;余者数人在赵府门外摆两个摊卖烙饼和蔬菜。等赵匡胤出门,先用弓箭射杀,然后割掉脑袋朝小巷子里跑;到酒肆马车上汇合后,趁官府还没出动,迅速坐马车混出晋阳城。
他们准备妥当,但许久没有机会。那赵匡胤深居简出,很少出门;有次辆马车出来,却不能确定那厮是不是在车里。而且周围十几个披坚执锐武夫。马斌等人没敢动手,因为估摸着自己人打不过那十几人……穿着盔甲、拿着军用武器武夫,战斗力比他们几个只有几样兵器人强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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