昝居润拿印信,径直就带着两个随从直奔东京城。他交上去印信核对,号称有急报。他个客省使也算是朝廷大臣,便坐吊篮进城池。
昝居润回家后先写奏报,叫人送宣德门外枢密院分司,那个衙门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当值……不过通常急报照样不能在夜里送进皇城,除非是有敌兵打进中原来这等大事。
昝居润接着就去左攸家,连夜去。哪怕是好友,半夜拜访也很不妥当,而且左攸也算不上昝居润好友,只是认识而已。但昝居润觉得,这件事非常严重,便顾不得许多。
他这时才意识到,造甲坊保密、守卫十分荒疏,竟让*细如此容易得手……不过此前确实没人去过多考虑技术泄露。
头部;还有被杀死两人,都是刀毙命。昝居润顿时说道:“凶犯绝非般人。”
就在这时,个官差抱拳道:“昨日还有事,个妇人来官铺报官,说她汉子前夜与人出去饮酒,至今未归。卑职问番,说是个工坊里伤残工匠……这种事毕竟不太管得过来,卑职当时没太留意,便叫她回去再等等,兴许汉子就回来。”
昝居润踱两步,下令道:“王署令,你立刻回工坊区,签押朱砂咨文,调驻守工坊将士分别前往黄河各渡口,守在渡口,严查北渡人!”
甲坊署令王弘小声道:“发生凶案,开封府知道来查。咱们这样是不是多管闲事……”
“开封府当然要管,但现在咱们要不计代价做好应急之事。”昝居润脸严肃,沉声道,“瞧这状况,万是敌国派来*细,把咱们造甲之术窃取,事关重大!”
他又对个绿袍官儿道:“你派捕快官差,在市集上查访蛛丝马迹,有没有可疑人与那伤残工匠来往,若有目击人证,把画像画下来。”
昝居润在那里来回踱着步子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但他是客省使,根本管不那些负责缉拿凶犯、或是驻守关口官儿;连与他熟悉甲坊署令王弘也没权限,手里只有少量开封府调给他们驻守工坊区人马……这事儿最少要开封府府衙里人出面,才能展开全面搜捕。
开封府人,昝居润不熟。但他认识更厉害,那就是当今天子郭绍、以及郭绍心腹幕僚左攸。昝居润退出凶案地方,说道:“去写急报进城,呈送枢密院;然后去夜访太常寺左少卿。”
众人听都是些地位很高官署和人物,个个肃然起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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