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另个同僚忍不住牢骚道:“陛下自有主意!派遣刺客这等事,何曾问过任
“唔!”韩熙载眯起眼睛瞧眼,翻个身继续睡,理都不理。
宾客之太常寺博士陈雍忙转身作揖道:“实在抱歉,昨夜韩公喝得太多,这会儿估计还没醒酒。要不,二位先回,等下等将韩公弄醒,转告宫廷召见之事。”
来文官不断摇头,叹息道:“国事如此,你们……唉!唉!不说也罢!”说罢用力甩袍袖,转身便走,好像有点生气。旁边宦官提着拂尘,也赶紧追上去。
等来人都走,韩熙载这才悠悠醒转,盘腿坐起来,脸茫然道:“醉酒口干,给老夫取盏茶水来。”
陈雍忙道:“方才来人是陛下派来,韩公知道?”
飘着雪花,好在屋子里相当暖和。火盆里看不到火光,上面盖着层烧尽白灰,不过灰下面木炭仍是红;韩熙载等人身上都覆盖着毛茸茸毯子。
宫中来人敲开他家大门,说明来意。家仆听说是皇宫里来,哪敢怠慢?面叫人进去叫主人,面迎宫人进府。
韩府上通动静,这时厢房里人被吵醒。
个年轻人打开窗户瞧眼,急忙又把脑袋躲回去。他是新科状元黄璨,连衣服都没穿,正赤着身子。床上个娇滴滴声音道:“春宵苦短,郎君何必那着急?”
黄璨忙道:“天已大明,宫里好像派人来。得赶紧穿衣起床。”
韩熙载脸吃惊道:“哦?快,快,扶老夫去更衣。”
陈雍道:“可能是叫韩公去商议军务,这等关头,除此没有更要紧事。韩公,那刘澄事……”
韩熙载不置可否。
旁边同僚接过话道:“很多人都说,刘澄能耐不行。下官还风闻议论,说周军此时进攻江宁府时机尚不成熟,目标可能是京口……刘澄主持东面部署,掌控水陆兵权,万有所闪失……”
他又道:“惜陈乔去南都,他要是在就好,此人胆子大,陛下也愿意听他进言。”
床上娘们是韩熙载个小妾小红,爱慕年轻俊朗才华横溢黄璨好久,终于趁昨晚酒宴后酒兴,与黄璨尝到欢愉。
黄璨开始还是很守礼节,他考上状元后雄心勃勃,准备结交同僚积累见识、施展才华成就抱负。韩熙载在朝中颇有威望,人脉也很广,黄璨便成其府座上宾。后来他发现韩熙载完全不计较小妾和宾客们亲近,有次韩熙载在家中不慎撞破好友和小妾好事,急忙退出来还说“你们继续”。
于是黄璨渐渐地动心,又是年轻青年,哪里经得住小红引诱,终于昨夜宿于小红房中。
这时黄璨赶紧穿衣整理,打开厢房悄悄看眼外面,雪地里没有人,这才闪身出来,去往客厅见韩公。
个文官和个宦官正站在厅堂里,脸尴尬。韩熙载两个宾客已经醒,俩人站在韩熙载榻前,推他胳膊:“韩公……韩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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