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多久,迷迷糊糊中她想起去年在东京时和郭绍缠绵和温存,那种被填满感觉、发麻心慌、云端轻飘、无法呼吸放纵
左攸面露好奇之色,试几次果真无例外。这时便听得郭绍说道:“想说就是,有些事看起来似乎很危险,实则并非如此,只不过看你是不是有那个胆子。周娥皇绝非能下杀手人,何况也不是大*大恶之徒,攻打南唐国是为结束战乱统河山,咱们不是在为非作歹。”
左攸道:“即便如此,主公乃大军主帅,何必要把自己‘绑在这图上’?”
郭绍沉默片刻,说道:“周娥皇必定不愿意来,她是被逼。试想个国后如此遭遇,作何感受?得善待她,方能避免香消玉殒,善待别人首先就该有信任;咱都不信她,说什也是假惺惺面子工夫而已……”
左攸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表情,不断摇头:“不行,今晚得留在这里,守着主公就寝。”
“娘,和你费那多口舌,白说!”郭绍皱眉道,“反正们不能轻易揭穿周娥皇,她在江宁府应该被人捏着痛处……”
左攸走到郭绍跟前,瞪着眼睛等着他如何解释。
这时郭绍麻利地从腰间解下身上唯饰物:枚用红绳子穿玉佩。然后往挂图木架子上系,小声对左攸说道:“咱们想象下,这玉佩不是玉佩……”
左攸愣道:“它明明就是。”
郭绍白他眼道:“把它想成枚浑身插着刀刃大铁球,放大!”接着他又径直从案板上砚台中提起毛笔,在图纸上画个人,“这里有个人被绑着,动惮不得。你明白吗?”
左攸点点头。
……周宪听到这里,急忙用手捂紧紧捂着嘴,这才没哭出声来。眼泪如同打开水闸般,止都止不住,把衣领都打湿。
刚刚还鼓起杀气,瞬间消失得干二净。心里又是酸、又是软、又是痛,脑子里团浆糊。
该怎办……怎办?她心中句话来回回荡,挥之不去。
不过有点可以确定,原本以为今晚有动手机会,现在已经失去。看左攸作势,他是定要陪在郭绍帐篷里;只要郭绍身边有人,周宪这个弱女子就毫无办法。
她悄悄从布帘后面走开,小心回到床边,和身躺下。瞬间全身力气都仿佛被抽空,动不动地躺在那里,觉得自己完全不受控制,不知身在何处,更不知何去何从,她只知道哭,除此之外不知自己还能做什。
郭绍拿起悬挂玉佩,往图纸方向拉,然后放开,那玉佩就在半空荡起来。“咱们要是图上这个人,怕不怕?”
左攸道:“如果真是枚浑身插着刀刃大铁球,应该会怕罢?”
郭绍又问:“危险不危险?”
左攸点点头:“可能被撞成肉饼。”
郭绍却摇头道:“并不危险。只要你往右边拽这枚‘铁球’,不超过图纸上人,肯定不会撞到上面人。不信你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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