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煜这时从地上爬
起来，说道：“
还计较那种事做什
，
情况……娥皇知道。”
“都说过在意不是那种事，只要们把心中裂痕弥补回来。”周宪情绪也起波动，抓住李煜手掌，看着他脸道，“王上，你不是郭绍对手，南唐国境况没救。你投降罢！”
李煜瞪圆眼睛：“投降？”
周宪道：“没有办法，现在投降，或许能得到周朝廷宽容，你看蜀国主孟昶都没事……咱们不做君王，不要权势！”
李煜伸手拍拍袍服，坐到椅子上，不动声色道：“那还剩什？”
”周宪从寝宫后面走出来，
样看到李煜丧魂落魄样子，惊讶地问道。
李煜仿佛个溺水人抓住救命稻草，忽然趴到地上，紧紧抓住周宪腿。周宪大惊失色，弯下腰想把他拉起来，但李煜死死抱着不放。周宪只好自己也跪下来，急道：“王上，你这样不合礼，万被人看到，该怎生是好？先起来，有什话慢慢说……”
周宪此刻带着安慰话，让李煜抱得更紧。他情绪几乎崩溃，“所有人都在逼，他们都要死！”
周宪忙道：“王上，你是整个南唐国最有权力人，没有人敢逼你。”
李煜拼命摇头，眼泪鼻涕起冒出来，蹭在周宪裙子上。他哽咽道：“没有用！周军马上要打进来，要亡国……下面人没有人听，他们都表面上虚与委蛇，内地里各有打算，只等从王位上滚下来就翻脸报复……他们憋着口气，等着那天来羞辱、嘲笑、践踏！马上要失去切，没有任何值得信任，娥皇，只剩你个人……”
周宪追上去，说道：“你还有。知道你想什，觉得没有权势也留不住。你放心，那郭绍为人还算解，他不会强逼，也犯不着；否则之前就不会放回来。只要坚持，绝不会弃夫君不顾……你相信吗？”
……周宪听到这里，不劝李煜，她也愣在那里。
她本来消沉和麻木，忽然间有点自觉……她不禁想，当个人完全没有可以在意和关心人，那还剩甚？活着还有什意思？
当初和李煜山盟海誓，那些相互依靠往事纷纷涌上心头。周宪忽然变得非常温柔，清纯洁白脸上，明亮眼睛充满怜爱和纵容，她伸出颤抖手放在李煜脸颊上：“夫君，懂你感受。”
李煜激动之后，情绪稍冷，愣会儿，说道：“知道你还记恨……”
周宪道：“人都会犯错，原谅你。你能原谅……那次不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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