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金盏终于开口道:“你们呈上方略,哀家同意,先就照这个谋划。派人去南唐国都城传诏,劝李煜纳土归降。”
……
东京大梁城已经完全笼罩在战争气氛之中。许多正在休整士卒重新回到军营,成车钱财从皇城运到各处军营奖赏将士,还有很多猪羊被宰杀改善武夫们伙食……这种场面是个习惯,般要让禁军出去卖命时,朝廷都会对将士额外厚赏,以好让武夫们感恩戴德心甘情愿去卖命。
周朝以来,朝廷对军队更有控制力;后汉时候更夸张,郭威打进东京,禁军不仅不抵抗、还打开城门带路,传说就是后汉皇室打仗前还舍不得赏钱缘故(武夫们误传)。
赏钱最多是殿前司虎贲军左厢、控鹤军弓箭直、马军直,这支人马要跟郭绍去征南唐;还有龙捷军左厢张光翰部,他们要调动至黄河北岸相州驻扎,卫王符彦卿被任命为北面都部署,张光翰被要
次日金祥殿议事,王朴提出见解:“湖口南唐军很难威胁池州。
臣闻李璟在南都病重,南唐国国主李煜文弱之辈、刚继任王位,威望不能慑服诸臣。其国内文臣武将虽多,却是派系林立,有南迁北方士族,亦有淮南、南都、江东等本地人,还有受降闽楚诸国文武,这些人互不能信任,相互攻讦;其王室中枢亦不能压制。这等状况,难以及时反应全力围攻李处耘。
而反观朝,禁军全部承袭(后)汉朝,经太祖、先帝两代雄主励精图治,内外体;先帝驾崩后,太后摄政,平定叛乱,朝政清明。
池州忧情,是因朝将南唐国视作政通人和。如若南唐国内外兼修,以其实力,朝焉能轻图之?
湖口敌军水师,属南唐国镇南节度使朱令赟统率……太后请看上呈卷宗第三卷敌将篇,有朱令赟备档。此人朱匡业之子,不见有建树;其父稍强,也无多进取之心。淮南之战时,李璟问策,朱匡业答大势已去无可奈何。其父如此,子又有多少胆识?
故曰,李处耘在池州无虑也。”
里面帘子内人影晃动,郭绍看不清符金盏,她也没有说话。
郭绍当即便道:“臣赞成王使君推断,可以高彦俦、襄州节度使牵制西面,韩通牵制东面以恐吓南唐军妄动……但大略不可以侥幸,应该以备万。”
郭绍和王朴思维模式不太样,王朴注重道理,郭绍注重逻辑。他说道:“若朱令赟部(南唐湖口水军)不顾切东下,确实存在切断李处耘退路可能。咱们不能让形势走入死胡同,需要个预备方案,早做准备……第,向池州运粮以支撑李处耘诸部长期戍守;第二,臣举荐袁彦到江陵府训练水军,建议传旨驻守蜀地向拱、王溥调集两川战船向江陵府(荆州)聚拢。
万李处耘在池州被切断水路;军府便调整部署,停止激进策略。以禁军主力从江陵府渡江,汇合袁彦水军水陆东下,打通与李处耘部联系,改主要方略为从西向东平缓推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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