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当年诸葛孔明也是娶丑妻,这等人都是欲有所作为人。”状元郎道。
李嘉明道:“这话有理。食色,人之本性;个有权有势人娶个丑妻,必有更大胸襟。当年诸葛孔明娶妻,也是为与当地大族联姻,并不贪图别人长得如何,作用很大。”
状元郎点头道:“周行逢名声也不差,据说曾开仓赈灾,爱护百姓,深得民心……如此看来,倒是有点误会林仁肇;人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林仁肇看得上周行逢,想来也不是个太差人。”他忙打拱道,“幸好李公番赐教,不然上书弹劾林仁肇,岂不是做谗言小人?幸好还没上书。”
李嘉明不置可否。
旁太常博士听不下去样子,忍不住说道:“黄郎君,看在咱们都是韩公府里座上宾份上,有句话,忠言逆耳、肯定不中听,你要不要听?”
目无天子,意欲为何!今大周太后下诏,命周行逢即刻上京师,解释两任节度使遇刺之事,协助朝廷严惩凶手。”
状元听罢摇头道:“那刘言、王进逵都是楚国灭亡后自个占武平地盘,周朝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个虚名,现在人死倒摇身变成朝廷命官,东京朝廷也太扯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李嘉明道,“那帮子在地盘上争夺,谁上位,东京就给谁封官,就是动动嘴皮子……周行逢杀刘言和王进逵上位,周朝也不给周行逢封节度使?忽然倒想起前两任被杀事来,不过就是找个由头问罪,正道是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’。”
状元黄璨道:“这问罪,周行逢是决计不愿意去东京送死,而他又接受过周朝廷分封。现在周朝廷就可以说他抗旨谋反,找个名义兴师问罪?”
李嘉明点头道:“就是这回事儿,咱们都懂,周行逢也好、林仁肇也罢当然也清楚得很,都清楚周军要南下打武平,明摆着。”
黄璨道:“请陈公直言。”
博士陈雍道:“官场之上,最忌左右摇摆,你这主张和朝政态度也变得太快。要是你以后也会儿支持这个人,会儿支持
黄璨皱眉道:“林仁肇为何也跟着掺合?”
李嘉明欠身靠近点,小声道:“现在就已经有大臣弹劾林仁肇,可见黄郎君可是晚步;不过别人不是弹劾他擅离职守,而是说他与周行逢暗中勾结……林仁肇是闽国降将出身,对南唐国忠心有问题。
还有种说法,也是林仁肇自己说法。他认为周朝廷攻打周行逢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,不过是为从大江(长江)上游逐渐逼近南唐国;东京对周行逢动手,便是已经下定决策要图谋南唐国风向。撕破脸已难以避免,林仁肇认为唇亡齿寒、力谏王上早些动手,与周行逢抛弃前嫌结盟出兵援助武平,对周军争取主动形势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状元郎若有所思,“周行逢此人,倒是有所耳闻。听说他妻子特别丑……”
李嘉明嬉笑:“也听过这段轶闻,丑妻贤明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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