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进栋房子,高氏又亲自带着喝得有点多郭绍进卧房,奴婢从柜子里拿出床席子和床棉被来。高氏轻声说道:“你们先去外面等着,别在这里久留。郭将军和大郎辈分不同,他喝醉,怕万出点事叫人笑话。”
两个女婢忙退出房间。高氏亲自在床边为郭绍铺床。
郭绍虽然喝不少酒,不过他看起来还算清醒,说话很客气:“劳烦义姐亲自做这种事。”
“你在家,当然要照顾好你。”高氏不动声色道,忽然之间有机会和郭绍单独在间屋子里,这事儿本身就让她心跳得厉害。她真是很期待郭绍现在能搂住她,个拥抱也好,她觉得自己身子都快软,仿佛有什东西在抚弄着全身,心慌而难受。但是她无法找到合礼借口接触他身体,礼仪伦理都是不允许,只能这样煎熬忍受着。
但郭绍这回不像上次那样烂醉,他没敢轻易胡来。高氏面慢吞吞地仔细把席子弄好,面寻思。她觉得郭绍那次以后,还有非分之想,不然为什送自己那件羞人玩意?他是在暗示自己投怀送抱?
时辰几何,反正夜已深。众人意犹未尽,不过太晚有人已经开始打哈欠。桌子上菜肴早已凉透,些菜已经拿去热好几遍,没人再吃东西。
酒席散,留下杯盘狼藉桌子,骰子都已掉在地上。
高怀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:“遵悔,你家有舅睡觉地方?”
他姐姐高氏立刻说道:“哪能没有,孩儿他爹都不在,娘舅也是最亲人。长兄便把这里当自家里样。”
“娘说得对。”董遵诲点头,转头看向郭绍,“天色太晚,郭舅也留宿夜,什都不缺!玉儿,陪郭舅去找间厢房。”
不过高氏又想起刚才,要让他留宿时他片刻犹豫。高氏有点琢磨不透他究竟怎个想法,如果自己太主动,万被拒绝岂不是很丢人,最主要可能破坏那种亲密情意……义姐弟关系,可没亲姐弟那牢靠。
这时高氏轻声试探道:“贤弟为何送那种东西?”
那玉儿是在郭绍旁边斟酒陪侍侍女。
高氏听罢向小娘递个眼色:“遵悔喝醉胡闹,你先去给舅舅、舅娘安排就寝地方。”
郭绍稍作犹豫,便答应下来,又托高氏差人给自己随从也安排歇息地方。
高氏酒量还不错,虽然喝不,但很清醒完全没喝醉。她和两个侍女带着郭绍去就寝地方,个侍女提着灯笼走前面,她随后,另个侍女走最后面提灯笼。
行人沿着走廊向北走,高氏指着西边小路:“这边常有人走上走下怕吵着贤弟,那边屋子清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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