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该信你话呢?”高氏笑吟吟地看着郭绍,带着几分玩笑嬉戏,眼睛里充满发自内心妩媚和喜悦。
她看不到自己样子,不过感觉自己很妩媚动人、是最漂亮最有魅力时候,自己好像在使劲全身解数在勾引郭绍。这种自感觉十分美妙,就好像个心情好女人打扮好自己出现在人前,就是想让人觉得她非常美丽,种虚荣心、自认同感双重满足……只有心情低落抑郁女人,才会邋遢地不顾自己形象。
高氏现在不觉得自己是个儿子都已经成人可有可无寡妇,她有种春光灿烂感觉,仿佛回到年轻年纪,只是个姿色漂亮春心萌动爱做白日梦女人。
此时高氏觉得二人之间仿佛在相互挑逗撩拨般,充满暧昧,情绪很高。但是,她又不得不压抑自己,直都在遮掩和克制。
因为她内心还是明白自己
黑夜里通明灯火,高门内宴饮,古色古香美丽建筑内传来女人清脆欢笑声。虽然在无边夜色笼罩下只是很小个地方,但董家气氛隐隐带来歌舞升平盛世气息。
“贤弟果然是使诈!”高氏笑得花枝招展,“喝酒吧。”
郭绍只好端起酒杯,左手掌遮在前面,仰头饮而尽。旁边束腰小娘小心翼翼地拿起酒壶,娴熟地斟酒,哆哆哆声音中滴都没溢出去。
“高将军来,这个规矩,谁输就换人。”郭绍转头道。
高怀德推辞道:“郭都点检再陪大姐摇几次,咱们好看熟。”
两人重新摇骰子,高氏喊出点数时,便玩笑道:“这回可别使诈,你不老实哩。”她趁说话时候可以仔细看郭绍,这样显得自然些。
面前这个年轻男子让她有种爱不释手感觉,说不清楚是哪里好,反正高氏恨不得他能投到自己怀里更加贴近。郭绍穿着件薄而透气胡麻外衣,除粗麻之外最差料子(棉布此时还稀少,价格接近丝绸),胡麻布熨都熨不平,但是穿在郭绍身上却有种风度、完全不觉得寒酸。高氏多看眼,发觉是郭绍领子,里面是件白绸立领里衬,随意地半敞着领子,却给人很讲究很整洁感觉。可能主要是他脖子和身姿很端正关系,身板很好看,若是这身穿在别人身上可能就没那种感觉。
要不是高氏早就对郭绍底细解得清二楚,根本不认为他是个出身底层武夫,可能会觉得他是出身比高家、董家更富贵世家贵族。
细腻洁白丝绸料子,把比较粗胡麻衬托得很有质感,平增几分平实低调,带来内敛感是全身绫罗绸缎无法做到。交领上别只不知道什装饰黄金夹子,好像他穿是件昂贵衣服,有着不为人知隐藏价值……其实胡麻就是胡麻,不可能比丝绸贵。
高氏看在眼里,觉得郭绍乍看起来很粗糙,实则细节上十分细致,高氏会有这样直觉:这样人很有见识和实力……实际上他本来也是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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