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可能?提着脑袋胡闹,也不是这闹,符家那多人那大家业,你姐什头脑,二妹最清楚。”郭绍道,“连她长什样都不知道。”
符二妹踱几步,又道:“夫君在符家做过卫士……”
郭绍道:“那时候才十三四岁,好像没见过符家娘子,也许见过,反正现在真记不清她当时长什样;而且身份差别那大,连话都说不上句,更不可能有任何来往。二妹觉得是个见人家长得漂亮,就能惦记十年人?”
符二妹道:“原来夫君在娶之前,连大姐什样子都没见过?”
“没看清楚过。”郭绍不动声色地答道。
刚才那浴室内,帷幔后面有个人。”郭绍沉声道。
符二妹急忙说道:“知道,是个宫女。夫君说得对,在皇宫里你那样做太不合礼仪……”
“是太后。”郭绍道。
符二妹手捂住郭绍嘴,手捂自己耳朵,可惜太迟,郭绍只说三个字立刻就吐出来。
她身子软,幽幽地叹口气,声不吭地站在原地。郭绍又道:“那年元宵节之前,你姐还是皇后;在与符家商议联姻之事前,是禁军厢都指挥使。二妹觉得,个厢都指挥使要怎见到当时皇后?”
他把手轻轻放在符二妹手背上,她没动,他便轻轻握住她温润纤细柔薏,轻声道,“万福宫高墙,不是只关宫女,也不是只关二妹……你姐何尝不在高墙之内?”
符二妹言不发。
郭绍转头在她耳边小声道:“你不觉得大姐和万福宫嫔妃很像吗?不样是,她墙更宽点,延伸到整个皇城;但她能出去吗,你见过太后能改嫁……大姐今年实岁才二十六,今后她生都要个人在这里。”
符二妹顿时面有同情之色:“都没替大姐作想……你这说,忽然觉得她真可怜。”
郭绍趁机柔声道:“她不仅是二妹大姐,就像姐姐样。个人为整个符家地位稳固,来做皇后;去年东京风雨飘摇,没有她,至少是要死无葬身之地。般人守寡能改嫁,但她不能,只能耗在这里。难道们为什道德礼仪,就应该让她个人无条件地为大局牺牲自己,然后
符二妹听罢沉吟道:“皇后……怕是不能上朝。你是怎认识大姐?”
郭绍道:“别说皇后,就算现在你姐是太后,个厢都指挥使能见到她吗?就算大朝时候能见到,也是在帘子里,连她长什样都看不清楚。”
“真是这样……”符二妹低头琢磨道。
郭绍又道:“先帝在位时,更别说有什私情,不要命,皇后还要命哩。”他继续说道,“皇后直在皇宫里,般人根本见不着,唯次看到她,是高平之战班师回朝,她到陈桥驿迎接大军。当时去面圣人站得远远,连头都不敢抬,那时还是个十将,等着上峰请功好升官。”
符二妹恍然道:“夫君娶之前,和姐并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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