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道:“据说上等酒,开封后时间
“话虽如此。”二妹轻声道,“但是喜欢他这说,挺安稳。点滴安稳积累起来,在他身边就觉得特别轻松,觉得无论遇到什事都不用怕。”
二人边说话,边到餐厅。郭绍上来拜道:“臣拜见太后。”
符金盏故作冷淡地看他眼,语气波澜不惊,口气好像就是句听似好话、实则只是客气礼节言语,“今天是家宴,就不必多礼。”
郭绍又道:“谢太后。”
等宫女们上来佳肴,个妇人专门把已经擦干净泥土酒坛拿上来……符二妹送那坛葡萄酒,然后倒满只小小琉璃壶。符金盏轻轻挥袖,她们就躬身屏退。
在深夜里,幽静到雅致。
郭绍等待符家姐妹赴宴,因为太安静反而有点拘谨,便装作很内行模样饶有兴致地观赏墙上字画……其实他心里觉得单是这仕女相貌,好像有点丑。
……符金盏换下礼服,旁边放着套折叠好红色袄裙。正要先穿上长裤,却忽然发现自己双腿十分美丽,雪白修长紧致,肥瘦线条恰到好处,时间倒有点顾影自怜,想着屋子里反正有炭火,便裤子也不穿径直套上袄裙。
她从帘子里走出来,看见二妹正在梳妆台前摆弄她首饰。便上前拉着二妹手:“走罢……你手真凉。”
符二妹小声道:“那有甚?家夫君说手凉,心里暖。”
符金盏亲手拿起琉璃壶给他们斟酒,说道:“你们今天就当客人罢。”
符二妹笑道:“这坛专门放糖,大姐尝尝好喝?”
金盏端起琉璃杯,轻轻抿口,微笑道:“甜甜,还是二妹酒喝着最好。不过现在难得得尝。”
“确实是珍品。”郭绍跟着闲聊道,“不过知道有种专门喝珍贵好酒杯子,琉璃杯浇灌个高脚,下边个平面作为杯底。”
符金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,轻声道:“那是什形状,为何要做得那奇怪?”
金盏听罢脸上露出十分勉强笑容,佯作玩笑句,刚走没两步,发现符二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戒指。金盏虽然日常接触都是奏章军政,不过心思还是免不爱注意这些小玩意。随意地瞧眼,便道:“这里有些漂亮宝石戒指,会儿你挑只去,黄金又不稀罕。”
符二妹笑道:“就喜欢戴这只,夫君送。”
金盏心里更有些莫名地添堵,便没好气道:“真小气,那小块才几钱金子?”
符二妹好像没明白金盏心情,还以为开玩笑,便道:“他说那些宝石不过是石头、没用,只有黄金无论什时候都叫……叫硬通货,就是可以换钱。人在世上起起落落,万哪天潦倒,黄金多多少少还能应个急。”
金盏眉毛挑,朱红嘴唇洁白牙齿间轻轻“嗤”地声:“符家人会潦倒那地步?真到那地步,你也没机会拿黄金去换钱,肯定沦为阶下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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