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二妹幽幽看着他：“你说
是真？”
郭绍点点头。
符二妹
脸
“知道
，好像完全被你掌控，依赖你才能写出满意字。”郭绍道。
符二妹随口道：“
直觉得夫君好像不是咱们这里人般……怎
说呢，乍看很寻常人，要是离你近，能发现你有点格格不入。比如，你为何连毛笔都握不好，却能写出那样词？”
郭绍道：“告诉过你，不是写。以前老家有个高人隐士，随便背几首，有些地方记不清楚，就自己按照意思填补，所以才常常不合格律。”
符二妹笑道：“不对，如果连笔都握不好，不可能认识那多字！看书架上好几本书里面都夹着杏叶，每次回来，那叶子地方就不样，你在看那些书。”
郭绍没吭声。
阳晒得古铜色脸，真诚明亮目光，很容易叫二妹想到太阳。
郭绍道：“晋州战役结束，想歇几天。”
他笑笑，伸出手摸摸符二妹脸蛋：“快帮把皮甲取下来。”
符二妹满心欢喜地服侍他卸甲换衣服，在背后解开系着硬皮甲带子，她忍不住拿胸脯贴着郭绍后面，小声道：“夫君有股阳光味道。”
郭绍转过身来笑道：“傻，太阳有气味吗？”
符二妹又若有所思道：“玉莲好像认不得几个字，杨月娥……她不会对《史记》、《春秋公羊传》、《孙子》、《吴子》、《司马法》、《六韬》、《尉缭子》、《三略》这等书有兴趣吧，杨月娥难道要做女将军？
照夫君写字样子，连读完蒙学孩童也比你强。按理别说看懂那些书，怕是九成字都认不全。”
郭绍道：“其实是千年后来，那时候人不时兴用毛笔，而是用硬笔，甚至长大后笔都很少用，直接用种机关打字。所以就这样。”
“听起来好神。”符二妹笑嘻嘻地说道，转而又想起什，娇声道，“就是想解夫君，懂你心……想钻进你心里哩。”
“知道。”郭绍道，“刚才话你要是不信，想着是自学读书识字就通。”
俩人闲聊阵，符二妹想起来，便要教他写字。
……她轻快地磨好墨，想想，提笔写下行字：蓦然回首，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。郭绍撩下袖子，伸手接过符二妹递过来毛笔，照着抄遍。他写得很认真，可落在纸上字就是很难看，完全不像个用毛笔很熟练人。符二妹忍不住掩嘴“扑哧”声笑出来，郭绍尴尬地摸摸后脑勺。她哎呀叹口气，便伸出削葱样手握着郭绍手，手把手教他。
他很认真地学着，在桌案前坐得笔直，全身都很紧张样子。
“放松。”符二妹拍拍他手背，柔声笑道。
郭绍点点头，念念有词仿佛在默念着她教握笔、落笔等技巧。符二妹坐在他侧后，面握着他手写，面轻快地说道：“你现在知道被你带在马上射箭是什感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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