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攻。”
郭绍道:“南唐有长江天堑,他们只要防守得当,也是易守难攻地方。就算攻下南唐,蜀国照样四面环山;但若先攻下蜀国,就可以从上游顺江而下,对攻打南唐大有好处。”
符金盏道:“那便依你想法。幸好有信任人,否则现在内部制衡,哪里敢放心对外用兵……”
郭绍笑道:“若是那样,恐怕有人叛乱也不好平定,金盏怎放心把大军兵权交到别人手里去平叛?”
“对蜀国用兵也好,孟昶此人长期对周室言辞不敬,也很生气。”符金盏清幽声音道,“上次他上书自称大蜀皇帝,好像应该咱们对他称臣样。”
郭绍道:“他可能觉得孟家称帝更早,中原改朝换代太快,咱们都是草寇吧……但正统不是谁称帝早,真理只在大炮射程……在大军攻击范围内。等准备妥当,去把孟昶捉回来,让他在金盏面前认错,问他为什要惹你生气。”
“噗嗤!”符金盏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哪有那任性,句气话就要叫别人千里迢迢到东京来认错。”
郭绍笑道:“谁叫他惹你不高兴呢?恭敬点不就没事。”
二人在这无人院子里谈笑番,轻轻松松便把国家大事都说明白,场面如同儿戏。符金盏脸上神情如梦如幻:“要是真能做到你说,你说那日子该是什样,会不会每天都过得非常开怀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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