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李继勋檄文?”郭绍不动声色问道,“已经看过。”
符金盏沉声道:“他们编造谣言,说和你……”说到这里,脸上情绪复杂,羞愧、愤怒都夹杂在起。
以前、现在,郭绍从来没见符金盏在别人面前表现过多少情绪,她本来就是个能把握自己情绪人,其临危不乱气度连周太祖都大加赞赏,比当时豪杰只胜不差……但这并不是说她没有感觉、什都看得开。
以前她只是没人能说,只有靠自己。现在,她愿意把自己情绪在郭绍面前表
泽州刺史长身而拜:“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不敢言赏。”
“曹公公,不是巳时(上午九点到十点)进宫议事?”郭绍随口问道。
曹泰道:“太后要提前单独见郭将军面。”
“劳烦曹公公带路。”郭绍道。
曹泰好像想起在殿前司见到史彦超得到斜眼“礼遇”,忙道:“郭将军太客气。”
用,但当年高平之战前后事郭绍十分清楚……没有张永德先看重赵匡胤,赵匡胤连禁军将领都不是,还干着开封府马直官;没有张永德多次在皇帝面前为赵匡胤不遗余力地请功说好话,柴荣连赵匡胤是谁都不知道,还谈什重用提拔?
张永德对赵匡胤恩情,不比那义社十兄弟薄。
不过郭绍又寻思:东京兵变时,赵匡胤想逼张永德龙袍加身,究竟是想利用和害他呢,还是报张永德恩?
而且张永德做法是很机智地跑。
……“个人说什、想什都不要紧。”郭绍忽然开口道,“最要紧是看他在关键时候做什。”
郭绍进宣德门、大庆门,到金祥殿,从高高石阶侧面甬道进后殿。
到之前几次见符金盏宫室,隔着道木架裱绸缎像屏风样薄墙,从里门看进去,只见符金盏身穿黄色袍服,正在雕窗前踱步。
郭绍进来,众女子纷纷退出来,到宫室大门内侍立。
“臣叩见太后。”郭绍依照礼节行叩拜之礼。
符金盏转过身来,张雪白美艳脸,被黄色鲜艳绸缎衬托得愈发尊贵。但她脸色似乎不太好,说道:“你起来……李重进和李继勋太无耻!”她把张纸丢到桌案上。
泽州刺史愣下,不知如何接郭绍话。
郭绍当下便认定:张永德在关键时候没做错任何事,最起码在自己有权力时,荣华富贵应该给张永德。
张永德究竟想过什,有没有想做皇帝;郭绍无从得知。但个人想法是无罪,因为人们常常都会想很多事,也许想过很邪恶犯罪,也许想过中彩票,也许想过让某人漂亮老婆陪睡……谁没想过不该自己东西?想想罢,绝大部分事都不会真去做。
就在这时,便见宦官曹泰走到厅堂门口,甩拂尘,拜道:“太后召见郭将军,即刻进宫。”
郭绍听罢,对泽州刺史道:“张使君忠心可嘉,不与叛贼同流合污,又带来重要消息,朝廷定会论功欣赏、嘉奖张使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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