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笑道：“就像
难以
郭绍用玩笑
口气道：“你本来该是先帝皇后，被捷足先登
。”
“姐夫？”符二妹皱眉道。
郭绍道：“淮南战役刚开始时，你姐生
场大病差点丢性命。那次你姐姐要是没救过来，是不是该你接替你姐位置？”
符二妹沉吟片刻，笑道：“真是那
回事！先帝得继续娶符家女子维持关系，爹也定愿意再嫁个女儿出做皇后……不过，就算做皇后，也要悄悄和你……咯咯。”
“二妹胆子还真大。”郭绍笑道。
洋洋阳光照在郭绍身上，让他有种错觉，好像是正月里，虽然树枝还没发芽，却也包含生机，风里带来暖意。也许是符二妹那浅红色袄裙和她明眸皓齿红扑扑脸带来错觉罢。
时间郭绍都忘记自己是杀人如麻武将，好像变成个阳光少年郎，步子也轻快起来。
“看到月亮啊，就想起千里共婵娟；看到云朵和雨点，又想到朝朝暮暮阳台之下……”符二妹又轻快地跑到郭绍身边，小声低诉着，“你有没有像信里那般念想？”
路上时不时有奴婢迎面而来，让到旁边双手抱在腹侧弯腰等他们过去。
郭绍道：“回到咱们家，总觉得那院子少什，很不习惯……有点难以想象以前没有你，是怎在那院子住上几年，像做个梦刚醒。”他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变得温柔，所有戾气都随风而散。
符二妹道：“咱们悄悄玩笑罢，真要是那样，可能都不认识你，也不知道你是怎样人……唉，你说这世间怪不怪？”
郭绍笑道：“怪事还不止那件，你要是接替你姐位置。先帝驾崩，类似前阵子风浪就要落到你头上，二妹觉得自己能耐比得上你姐，能稳住局面？”
符二妹做个鬼脸：“哪敢和她比呀，你不知道大姐就是个人精，还没出嫁在家里时就没人能算计得过她！”
“大姐是太后。”郭绍道，“你也不尊敬点。”
符二妹道：“管她当什哩，她最疼人就是。哎呀，别提什先帝……还好老天这安排，要是真没遇到你，这生多无趣，多没意思，难以想象哦。”
符二妹很认真地品味着他话。
她又问道：“前阵子成天都提心吊胆，有空就听父亲说东京事，总算熬过去，现在东京是不是安生？”
要说安生，怕是难说……不谈具体还有很多不安定因素，就是五代十国以来经验，每次皇帝驾崩都会出现问题，连像柴荣那样顺利接掌大权并稳固局面皇二代都很少。但郭绍不想在符二妹面前提那些沮丧话。
他便说道：“现在你姐姐当太后摄政，为殿前都点检，赵匡胤也被们赶跑，应该没那危险。”
符二妹呼出口气，幽幽说道：“总算过去，东京真是太危险，时不时就要改朝换代，哪像们符家虽有风浪、却也没那可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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