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朴垂手道:“臣谢太后恩。”
符金盏又干脆地说道:“还有件事,哀家认为李继勋必定起兵谋反!”
王朴立刻说道:“太后所言极是,臣等也有此判断。”
符金盏道:“所以朝廷要大刀阔斧整顿禁军,尽快恢复稳定和元气,否则地造反不能火速平息,天下纷乱。这是燃眉之急!届时谁来收拾场面,尔等守在东京又如何安生?”
王朴听罢从袖子抽出卷纸来,展开是张粗糙地图,弯腰举上头顶,等曹泰出来接。他说道:“微臣与魏副使这几日也在考虑这件事,正要上奏,不料太后早有警觉。”
“可是什?”符金盏口气咄咄逼人,“哀家不在身边放信得过人,却把随时可能谋哀家和皇上性命人放在内卫吗!你是要学太祖时期王浚?”
王朴顿时跪伏在地,忙道:“太后,王浚是个武夫,兼领枢密使、宰相、节度使,权势滔天,臣没那个本事。”
符金盏冷笑道:“那你觉得郭绍进言如何?”
王朴道:“但凭太后做主。”
魏仁溥忙道:“郭将军有拥立之功、忠心可鉴,又是太后亲戚,臣请旨太后以郭将军主持殿前司!”
符金盏坐得久,欠下身子,拂袍袖把手放在两边扶手上。站在帘子宦官看她大气从容动作,下意识弯下腰。
她十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,眯上眼睛,嘴角露出丝笑意。郭绍想干什?她完全不计较,反而觉得干得很好。
王朴话说得很难听,但符金盏知道他就那性子,王朴不善讨好人,但还是有大才。就在这时,符金盏轻轻咳嗽声,外面争执便戛然而止,三人起向上面行礼。
符金盏见状十分满意,也干脆地冷冷说道:“王使君,哀家有话要问你。”
王朴道:“臣洗耳恭听。”
他等图献上来,这才
就在这时,郭绍道:“太后息怒,您有点误解王使君意思。王使君言下之意,只是晓以利害,并未反对,如何决断还得听从太后懿旨。王使君是大大忠臣,他只是阐述个事实,臣权势会增大;权势太大便容易会生出野心,就像那赵匡胤……但臣绝不是赵匡胤,臣永远忠于太后。”
外面王朴微微侧目看郭绍眼,似有感激之意。
“平身罢。”符金盏轻轻说道。
王朴默默地擦把汗,说道:“臣请辞去枢密使之位……臣本就做枢密使不久,无才担任此要职。”
符金盏还有点生气,不再以婉言说话,冷冷道:“枢密使你且做着,难道你怕?”
和这样人说话,符金盏直接问道:“大周朝廷要制衡、要稳固,王使君拿出个方略来。全盘要禁得起推敲,真正做到稳定。”
王朴:“……”
符金盏见他也被问住,又问:“那你认为郭将军忠心靠得住吗?他要谋反?!”
任王朴有什说什,喜欢揭人短,他要敢揭这件事,符金盏真正服他。
王朴忙道:“臣没说郭将军忠心不可靠,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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