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在拜神,你先起床,别打搅。”
只见半块玉佩放在桌案上,前面还放着块饼,饼上插着三支香!郭绍行为实在是太诡异。
作为个在后世受多年科学熏陶和唯物主义教育人,郭绍本该为自己迷信而感到
“对,很要紧事。”在昏暗油灯光下,郭绍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京娘要紧部位,他感兴趣地方。
京娘觉察到他眼神,立刻明白,脸上红:“都什时候,你还有那心思?”
“刀架脖子上也有兴趣。”郭绍道。
俩人之间言谈如既往,低沉、本正经,可能是京娘性子不那轻松、很少笑缘故,郭绍也很少能在她面前调侃得起来。
但今天郭绍有点反常,盯着就不放,脸色还带着紧张,嘴上十分露骨。他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样:“你胸脯那大,没任何东西撑着,还能挺起来,真是十分罕见啊。”
郭绍李处耘商量许久,夜深就在李处耘内宅里睡。如今这光景,俩人满门性命都系在起,自然顾不得什礼仪。
他并不打算连夜密议,休息不好是不行。干是刀枪活,但部署用是头脑思考,越保持清醒状态越不容易出现疏漏。睡得不好他是知道,第二天整天都昏昏沉沉;精神不好反应迟钝,思路不清。
于是京娘和身睡外头保护他,郭绍睡卧室,还先拿热水烫下脚才上床就寝。
但郭绍又泛毛病,每当走到这种人生坎上,他都很容易失眠。失眠时候很少,不过旦遇到就没办法,无论怎说服自己也没用……下意识明白有可能还有几天活头,谁也不能真不在乎。
不过郭绍不止次失眠,他已经找到比较有效办法:当然不是数羊,数羊完全没用;而是要想办法真正放松下来。
京娘瞪着他道:“再这样说生气!”
郭绍脸上露出十分难看笑容:“就喜欢你这样味儿。”
京娘没开口。郭绍抓住她手到床边上坐着,她还有些忸怩,但没有反抗,反而呼吸也急促起来。因为郭绍伸手正比划着她身体上线条,脸专注认真,口中啧啧称赞。她嘴上不说,但心里还是对称赞很受用吧。
……
次日早,京娘迷迷糊糊地醒来,猛然坐起来睁开双眼,回顾四周时,却见郭绍正在张桌案前纳头而拜。过得会儿京娘回过神来,瞪眼道:“主人,你在作甚?”
人没法欺骗自己,如果心里挂念着要紧事处于紧张状态,故作轻松只能骗别人。需要抛开那些事,转移开注意力,把心思放在更轻松事上……如果轻松下来还比较疲惫,那就更容易。
他辗转反侧阵,便起身走到卧房门口,唤道:“京娘,你睡着?”
立刻传来她清楚回答:“没。”
郭绍道:“你进来下。”
京娘立刻翻身起来,很快走进郭绍卧房,沉声问道:“主人想起还有什事要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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