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忽然道：“那曹公公还回去作甚？”
曹泰
下子被问住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是呀，杂家还回去作甚？但杂家是阉人，不去宫里能去哪？”
郭绍道：“你就留在
府上。”
曹泰默不作声，似乎是默应
。作为阉人，只有当宦官才能体现价值。但现在这状况，万皇后失败，曹泰肯定没好下场，留在外面也不能更坏。
郭绍道：“方才有些话不便明说，就怕万你被逮住把机密泄露。现在曹公公哪儿都别去，就在府上呆着……现在问你，各处宫门
守备人员和布防状况，你记得
？”
被逮住？眼下这光景有些人可顾不得手段。”
两人抓紧时间，人言，语速很快、口气都很紧张，来不及多想。曹泰道：“杂家早有准备，郭将军放心便是。”
郭绍道：“会儿换个人，派个人上你马车；你走厨房那边小门。等下把衣服脱下来。”
曹泰听罢点头道：“也好……对，杂家现在也见不着皇后。”
“什？”郭绍顿时脸诧异。
曹泰道：“杂家当然记得，有几道门还是杂家人当差，现在内宫团糟，没人有工夫顾着重新换人当差。杨士良等干人忙着在金祥殿服侍官家，更不会狗拿耗子。再说，就算要搞、也该搞王忠和王继恩那边人，皇后仍旧是皇后，还是小皇子母妃，谁没事现在和皇后人过不去？”
“有道理。”郭绍不动声色道。
曹泰忽然回过神来，怔道：“郭将军要那东西作甚……郭将军想干甚？！”
郭绍脸上杀气带着疯狂感觉，冷冷道：“赵匡胤想干甚，就想干甚！”
曹泰忽然身上抖下，脸色变得纸白，说话也不太利索：“赵、赵匡胤想干什？”
曹泰道：“刚来之前，皇后被宦官杨士良接去金祥殿，是官家意思。只准皇后带几个随身服侍宫妇，宦官不准去……那金祥殿眼下主要是杨士良和另外几个宦官在管，另外有东三班军队。现在杂家也进不去，只能在内侍省呆着听天由命。”
“这……”郭绍时间眉头紧皱，脸色十分难看，“皇后不会有危险？”
曹泰道：“应该不会。皇后估摸着，官家是提防‘百年之后’有个人能在小皇子身边，只好皇后最恰当。但现在官家疑心很大，他既需要皇后帮他又怕卧榻后被人挟制。于是成这般样子。”
“跟软禁没甚分别。”郭绍道。
曹泰道：“正是如此，现在宫里人心惶惶，重要人都在金祥殿附近。”他说罢看郭绍眼，“杂家话已经带到，现在郭将军对杂家说甚也没用……杂家也见不着皇后。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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