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泰忙问:“那怎办?”
“没办法。”符氏幽幽叹道,“有时候事儿便是如此,你知道人家想干嘛,也毫无办法。”
符氏看他眼:“你平时倒是个人精,可许多事儿旦牵扯在起,越多你就越糊涂。王忠自然不能动,不管他打什主意,向们示好总是好事,可以找机会提些要求,叫他别到处盯着你人。”
“是,娘娘说得是那回事。”曹泰忙点头哈腰道。
符氏又道:“你走步得琢磨十步才行。王继恩更不能动,牵发动全身。王继恩被对付,他和他同党可能会怀疑是王忠所为;如此来,彭汉举提到那密信就会抖露出来。王忠就得倒霉,王忠倒霉是因为私自想投靠……这事儿当然与们无关,但官家就会觉得有什心思。还有王继恩同党……”
曹泰听得阵糊涂,神情变得茫然。
符氏看他眼,打住话,说道:“罢罢。”
、不想听个细微动作曹泰就知道闭嘴。
曹泰道:“娘娘,咱们该怎对付王继恩?任由这厮搅合在宫里头,总不是啥好事,要不找个由头打发到别处去……那样也不好办,王继恩是王忠人,杂家没法越过王忠打发他好儿子。”
“着实是好儿子。”符氏忽然露出丝冷笑。
曹泰忙附和道:“那帮人心眼坏,真是狗咬狗嘴毛啊……”说到这里他急忙道,“奴家错,不该污娘娘清听!”
就在这时,符氏指着棋盘说道:“以前可没闲心下棋,也没人陪。去年才开始学,还从来没和人下过。”
曹泰忙道:“奴婢愚钝,不过只要门心思忠于皇后娘娘,听您吩咐便是。”
符氏没理会他,忽然喃喃念句,将曹泰有点跟不上她想法。“女符代王……真是巧,偏偏块木牌子能飞到大周皇帝跟前;要是什东西都能到皇帝跟前,这天下还是这个样子?”
她想想:“没猜错话,过不多久,会有人拿天象说话。”
“娘娘何以得知?”
符氏道:“这牌子上话有典故,唐朝时候谶语‘唐中弱、有女武代王’。按照流传野史,接下来不就是天象?出主意人肯定是个文官,读书不少,野史杂书都有涉猎。”
曹泰忙道:“以娘娘聪慧,那些从小就学棋,现在不定能下过娘娘。”
符氏笑道:“很简单,你瞧瞧,假如你非要用白子吃掉这片黑子;按理黑方就会被逼盯着这片地方争夺,到头来你也吃不掉。”
曹泰点头道:“是这个理,除非对手是让着别人才放手。”
“下棋可以让,关系性命输赢能让吗?”符氏道,“最好法子,谁都不要动。心里有数就行,现在还不到咱们动时候;别为片无关紧要地方,把自个陷进去。”
曹泰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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