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忽然“砰”地声炮竹炸响,又是鼓声大作。接着前面马蹄声成片响起。
那周军马兵败退到城北后,又聚集部分,竟然反攻出来。
为首年轻武将正是董遵训,他身披双层重甲,裹得像铁片粽子样,座下匹纯血高大巨马,率军猛冲而来。董遵训身重甲,动作却还十分灵活,张弓便射,“啪……啪”两声弦响,便见二十余步外辽骑两人陆续落马。
两军已经靠近,那辽军被射却并不拿弓箭还击,而是立刻提起长短兵器拍马加速,抓紧时机得到冲力。
果然片刻之后,周军马兵已经冲至面前,董遵训直接把手里昂贵雕弓扔掉,从背上拔刀。马上长刀只能从背上才容易拔出来,“铛”地声,兵器撞击火花飞溅。
桥上逃,不少人被挤到水渠里去。
那水渠里乱兵身污秽,向对面走去。水并不深,最深地方齐胸,但非常脏。好像是排洪水渠,平素丢很多脏污在里面,只等下大雨才从城里冲走。
辽军追至拱桥上,却见对岸更多周军步兵方阵严阵以待,层叠层,纵深很大。这阵仗简直叫人完全没有进攻欲望。
喜哥随军进至桥边,看番对岸情况。又瞧面前水渠,这渠水不深,沟壕却非常深。骑兵下去恐怕就难以爬起来……幸好并不宽。
喜哥立刻大喊道:“细烈!离开这里,看哪里还有桥。不然就拆屋、另择地方架桥!”
身边亲兵也冲上来,双方如电驰般交替而过。个周军骑士拿樱枪直接捅进契丹骑兵腹部,立刻放弃樱枪,但迎面又枚铁骨朵呼啸而来,他来不及躲闪,脸上正中击,顿时“啊”地惨叫声。像大号蒜头般铁疙瘩砸在鼻子上鲜血立刻飞溅。
大街上成片马兵时间疯狂劈杀,铁蹄践踏得地上血肉像烂泥样。
……
四面辽军各自为战,几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人马。好像到处都是辽骑、又好像到处都是周军,完全没法联络。
派出去人基本不能找对地方,沿途就被伏击。又有那幽州汉儿会说契丹话,趁乱四处散布假消息……有辽军将领欲听从上峰军令,朝下令方向跑,但般又会和自己人撞到起。众军晕头转向。
南北主干道还有大量辽骑涌动;但南门那个方向周军大股步兵正在沿途推进,南门周军非常多,以五百人为大阵,层叠层前后进逼,脚步声和鼓声轰天巨响叫人心惊肉跳!
辽骑腹背受敌,大股人马向北冲杀,已经攻至周军大营藩篱外。只见那中军行辕旌旗、帐篷很多,外面却没见几个人,早就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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