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这娘们很奇怪,她很少说话、也不常常露面,但不知为何很让郭绍注意。毕竟在他身边出入人很多,不是对谁都有较深印象。
郭绍便沉声问符二妹:“那玉清是什来历?”
符二妹道:“从小起长大,比小两岁。本来是个孤儿,被人捡来卖给符家,父亲见她年龄小、人也乖,就送到身边陪,跟都十好几年。只是出身不同,其实就和起长大姐妹样。”
郭绍又问:“她为何老是遮着小半张脸,从来没见她把整个脸露出来过。人好像有点阴沉。”
符二妹回头看眼,小声道:“她直很自卑……般不和人说。不过郎君问起,当然要告诉你,其实也没啥见不得人事……当时在河北冬天有种铁壶,悬挂在高房梁上,下面烧柴取暖又烧水。那时候还小、又捣蛋,觉得那铁壶晃来晃去很好玩,就拿棍子去掀。结果那壶就荡过去、又荡回来,朝脸上撞过来,吓呆。玉清比小,却上来把将推开,结果那烧红铁壶从她左眼向旁边擦过去!唉,太惨,玉清差点死。好不容易救活左眼也几乎看不见东西,太阳穴和眼眶都留下疤,眼皮还变形……都怪不好,太不懂事。”
是无数纱巾把天地间掩盖起来,所有景物都变得朦朦胧胧。“哗哗哗”雨声更把四下里声音都掩盖下去,时间他忽然觉得在这雨中小屋里,没人可以看到他们、也没人知道他在说什……雨和厚厚云层没有影响他心情,反而叫人很舒心。
或许,下雨天不便出门,便可以什也不干。种懒惰安心涌上他心头,时间疲惫和轻松同时弥漫到全身。
郭绍握住符二妹光滑修长玉手,说道:“雨声那大,却很宁静啊。”
二妹依偎着他,慵懒地寻思着刚才他说有点奇怪话。
过会人,她便随口说起别:“看你平时写写画画东西,好像最喜欢读《史记》和各家字帖,郎君在练字?”
符二妹说着说着声音哽咽,郭绍听罢叹息声。
郭绍道:“闲来无事时候拿来练练。”
二妹笑道:“人家还以为你文武双全,不料字写得那怪。真是奇怪,长短句不是写得很好,为何手私塾都没上完字?”
郭绍只得解释道:“儿时住在乡下,也没啥好先生,没上多少时间学堂。不过家里又书本,便在练习武艺之余自己拿书来瞧,没人指点就学现在样子……杂乱不成序书看不少,可就是学个四不像。”
“咯咯……”二妹阵娇笑,“你经历真是有趣,倒是自造成材人。”
郭绍正聊着,敏锐直觉觉得后面后人,便回头看,原来是符二妹身边玉清。那玉清在前门口就见俩人依偎在起,轻轻转身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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