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荣道:“也不是多大事,朕叫御医来。”
符氏道:“不用,皮外伤而已,会回宫叫人拿金疮药擦擦就行。”
“哎哎,朕是急,看皇后伤成这样,现在才想起心疼。”柴荣皱眉拍额头道,“朕这,bao躁脾气真是!”
符氏脸色苍白,却露出笑容:“官家有这份心便好。父亲、叔伯、兄弟都是大周大将,还没那娇气点血都见不得……再说,在河中府嫁给李崇训时候,天天晚上侍寝,那李崇训好厉害,什没见过。就是侍寝而已,那点事,官家非得弄得宫里不安生。”
柴荣若有所思,应该很看重她所言“符家大群人是周朝将帅”事实。
从容语气,每个字每个语气都忽然清晰起来……还有嫁给柴荣那久,以前想方设法讨好他、引诱他,却被冷落地丢在边,连手指头都不碰下,她是多心高气傲人,却能放下尊严去讨好个人,真是犯贱啊!
皇帝没打过他,连骂都很少,但符氏却明明感觉长期以来都被他恐吓、被他,bao力地对待,生怕做错什就遭受残,bao灭顶之灾,甚至牵连全族……武夫皇帝,真怒起来手段之残,bao,符氏又不是没见识过他对待别人。
符氏心里在哭诉:过得好苦!
她不挣扎,反正挣扎也没用。之前就不该挣扎让他多心……让他多心后果更严重!她太解皇帝,皇帝兴起要做什、根本不管别人死活,定要做成。
柴荣看她眼,或许是怒气未消,果然不理会她受伤,当下开始宽衣。但这时他动作渐渐迟缓下来,忽然伸手进袍服。
她悄悄看眼柴荣道:“后来李守贞叛乱被攻灭,有个武将送回娘家,那武将以前是做马夫,出身非常卑贱……怕他对不利,也只好那样、那样。当时才见识到,原来他比前夫李崇训还凶,顿时觉得李崇训真没用。”
“贱货!”柴荣忽然大怒。
符氏忙委屈道:“官家,那些都是当皇后之前事,实在迫不得已。臣妾得官家宠爱后,可
符氏从余光里看着他手在裆里动着,她心里阵反胃,闭上眼睛。
过会儿,柴荣忽然在床边坐下来,语气也有点颓然:“皇后,你伤不要紧吧?朕刚才是有些,bao躁。”
符氏听罢忙睁开眼睛,听得出来,皇帝虽然没有道歉、口气却已经退让。敬酒不吃吃罚酒才不领情!她从怀里掏出手帕按住额头伤口,泪眼婆娑道:“早就经常劝你,不要轻易动气。你就是不听,总是改不。”
柴荣没说话,低头沉思着什,良久恢复威严从容和冷静:“确是朕不对,该听皇后话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符氏没好气地瞪他眼,娇嗔道,“你要侍寝,早点说,叫先沐浴更衣啊,把人家弄得鲜血淋淋才高兴?刚才怎好答应你,宫里那多人,贵为官家皇后,以后威仪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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