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妹边肆无忌惮地把玩姐姐身体,边好像回忆着。过会儿她才开口道:“说不清楚,记得在驿馆,出去骑马被他搂在怀里时候,心里头扑腾扑腾像捶鼓。好像有点呼吸困难,出气不顺畅……嗯,就是憋着气样子。”
“唔。”符氏软软地应声,表示自己在听,鼓励她继续说下去。符氏听到这里便屏住呼吸不出气,面听得二妹喃喃道,“想呼吸、期待着更通畅那刻,就是难以喘过气来。还有绍哥儿怀里可不像大姐这样温软,却是硬邦邦身,很有力气、有点儿叫人害怕,可是又叫人很兴奋高兴,说不出来为什。若不是他、心里肯定会抵触厌恶,但正好是那个你觉得好人、接受他之后,感觉便会截然相反。他有时候很蛮横、都不问就直接把抱上马,可有时候又很温和,好像时刻都知道在想什……”
这时二妹越说越小声,符氏便忍不住转过身来听。
二妹继续轻声说道:“他身上还有股味儿,平时还好挺好闻,出汗后却有点臭。但竟然喜欢闻那臭味,哎呀,大姐是不是觉得很恶心……大姐,你睡着?”
“没,听你说呢。”符氏软软地答道。
悄说话。
房间里临时点几支蜡烛,光线黯淡,两个美女睡在起,纱橱里时不时传出声声清脆笑声,这里确是个美妙非常地方。
“得感谢大姐……”符二妹娇声道,“小时候大姐给很多好东西,处处让着,对,爹送你那金杯子、以前被抢,现在还带来东京,忘记拿过来还给大姐。”
符氏很随意地说道:“你要喜欢,留着做个念想吧。没什要紧东西。”
“大姐真好。”二妹柔柔地把头靠在符氏肩膀旁边,“你对最好事,就是写信安排这桩婚事,真是太好。”
二妹道:“总是说,大姐也说说呀,你和姐夫也是这般样子罢?”
符氏道:“人性子有差别,有些地方不样,但差得不多……大概就是那样。”
“就是怎样?大姐在应付呢。”二妹不依。
符氏有点生气,语气变道:“你怎那啰嗦,都和你说差不多!二妹是刚为人妇,觉得新鲜,过两年就厌倦,不就是那回事吗!早就厌倦,所以没兴趣说。”
二妹听罢叹道:“真会厌倦,
符氏没开口,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去。二妹便黏着她,径直从后面搂住姐姐腰,把胸脯贴在符氏背上。然后就伸手去摸姐姐胸,顿时惊讶道:“大姐,你好大。”
“手拿开!”符氏没好气地骂道,“看你都要当娘,还没个正形。”
二妹却不怕她,咯咯笑几声,仍旧捂着不动。符氏又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没有?有甚好摸,回家摸绍哥儿去!”
二妹笑道:“他没这大、软,否则不笑死人?哎,也差大姐远啊。”
符氏用蚊子样声音小心问道:“那绍哥儿摸你甚感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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