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侠儿忍不住打开袋子瞧,只见是金银不是铜钱,面上喜,问道:“那姓黎东家和赵衙内什关系哩?”
“这事儿说来话长,先喝口水。”赵三拿起水袋凑到嘴角,喉咙阵蠕动,“哈”地叹出声,然后把水袋递过去,“你也喝,给你说下。”
李侠儿接过水袋喝口,递还给赵三。
赵三却默不作声看着他,就在这时,李侠儿脸上变,用手捏住喉咙,从马上摔下去。他在地上折腾下,又怒又惧道:“赵衙内……你……水里有砒霜?”
赵三脸色拉下来,下马拿着马灯照,骂道:“蠢货坏好事,死不足惜!死人嘴巴最严!你怎还不死,快死!”
乎还是有点不甚然。
赵三叹气,脸忧色:“但没成,这下惨!”
李侠儿忙道:“咱们事前几天就专门住过那客栈,床都挨着后窗;后窗木头拿铆钉从外头钉,撬得开,装火药木桶也是比划尺寸找。准备很妥当,就算那桶药炸不塌整间屋子,挨着床炸,不把他炸死也要烧死!确是没料到,事儿做成,却没炸死人。”
赵三骂道:“那些事没做错,但你们做错件事。炸客房,放几箭就该脱身,不该在那里多留……事没成,如果没活口也好说。不就是这告诉你?”
李侠儿道:“是想看看人死没有,不料那厮活蹦乱跳从房里出来。那李麻子自持箭术精湛,见没成功,又舍不得窑子和赌坊,便恋战不走。以致如此。”
李侠儿在地上乱蹬,就是不死。
赵三便从马背上取下把斧头来,返身走过去。
赵三听到这里,叹道:“主要因太缺有能耐又肯以死效忠忠义之士,无人可用,不然在客栈四下埋伏强攻,也得弄死那郭绍……但只有你个人堪用。”
“赵衙内放心,那李麻子是在赌坊结交人,又是本家,认作兄弟。但他不知道底细,只知道是赌坊东家……对,还告诉过他,老家在淮南。”李侠儿道,“李麻子虽然和块儿,在李处耘家盯梢过;但他也不知道是谁看上李娘子,以为是看上。”
赵三道:“毕竟是玩命买卖,就怕他悄悄摸过你底细,看见过你从赵家进出……”他叹气,从腰上解下袋子,摇得叮叮当当作响,勒住马递过去。
李侠儿接住道:“这是……”
“你明日早就从汝州走,往荆南陕州去,找家叫黎氏金银铺东家,在那儿躲阵子,等风头过去派人去找你回来。”赵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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