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转眼之间,而今他已是非常后悔……真是后悔莫及呀!
就在这时,阵马蹄声吓得他尿到袍服上。赶紧回头看,躲在路边马背后瞧,虽然他知道这样做没用,但还是下意识做出动作。
“赵衙内?”掌着马灯精壮汉子唤声。
赵三不动声色从马后走出来,口气却有些急迫:“成?”
他颗心提到嗓子眼上,等待着回答。
阴风惨惨大路边,“呼呼……”有人吹两下火折子,点火星稍稍亮些。周围片黑暗,星星月亮都没有。每过会儿,路边人就吹两下,十分小心地护着火折子,他手边有盏马灯,却不掌灯。吹起人是赵三,个人站在这里他渐渐觉得很害怕,阵阵冷风中像是有鬼魂般。他不禁缩起脖子。比这更让他害怕,还有今晚进行桩大事。
他每次到事情已经开始,就会怕得不行,很想反悔……但每次没做之前,又激动得不行,忍都忍不住。每次都这样,却每次都难以提前克制自己。
赵三还记得自己谋划时候那种欣喜若狂又紧张快感,那种心跳铤而走险刺激,简直能叫人疯狂!
不是常常都能找到这种沉迷之感。首先需要成功后得到某种他极度渴望东西,这样东西不定要有多大价值,只要本能地想得到、甚至毁灭它本身也是种乐趣……但不是每样东西都能让他有热情。
其次要有他认为可行路子,完全没有可能目标显然不会让他有兴趣。要那种谋划和期待心情本身就是种享受,让他有种暗自讥笑别人、高人等享受……而且没有人能猜到他做什。
“没成。”精壮汉子李侠儿沮丧地说道。赵三脸立刻变得铁青,回头看眼来路道:“走!”
赵三翻身上马,又指着西南边路:“不回东京,走汝州。”
二人急匆匆上岔路,赵三这才冷冷问道:“什地方出差错?”
李侠儿道:“火药没用,
哪怕有时候,那件东西乍看根本不属于自己,很不容易得到,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尝试。他胃口越来越大,开始只是些财富,后来是女人,也许某天是某个城某个州……也许是好几个州,比如幽州地区那样充满成就感地方。
但唯让他恼火是,每到关键时候,就怕得不行,比如现在。他还太年轻,自己都觉得没历练出来。
现在他开始担心失手……万失手败露后果挺严重。不过他做得每件事,若是败露也很严重。
赵三现在很想离开这个鬼地方,非常后悔,觉着不该干这件事。他已不是第次被自己吓得半死,尿意都吓出来,他赶紧在路边撩起袍服。
娘!老子为什要干这事儿?之前几天幻想把李娘子搞到手怎把她折磨到骨瘦如柴精神失常,又如何羞辱她;想到那娘们“偷人”,他就又愤怒又渴望报复……又想到自己完美谋划,他之前简直是有种迫不及待要尝试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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