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子欲走,却被郭绍把拽住:“哪里去,不是要斗文?”
“人都走,斗甚?你要那灯便让给你!破玩意!”士子急道。但郭绍拽住他不让收,他恼道:“你赶紧来句,不会就别拉拉扯扯!”
“左攸,替写。”郭绍喊声。
等左攸提起笔,他略回忆,便长声念道:“东风夜放花千树。更
郭绍摇头叹息声,心道:尼玛想得太容易,被插两刀算个什。老子去年从蜀国打到南唐,才刚刚摸到边。
就在这时,那卖宫灯妇人出来道:“别吵,都是斯文人。前边就有官兵,你们也不敢斗武,给你们出个主意:要不就斗文。刚才娘子看上这盏宫灯,你们斗文,分个高低,谁赢这灯送谁……张纸五十文。”
“哈哈,你可真会做生意。”绸袍青年笑道,他上下打量番郭绍,着实不像读书文人,便道,“不过这法子也好!”
这时只见符二妹双手抱在胸前,副等着瞧样子。这娘们,肯定早就知道郭绍是武将,似乎还记着刚才气;也可能想观察郭绍怎收场。
此情此景,动武或花钱都落下乘。
符二妹戴上帷帽就想走,不料立刻就有个白面绸袍年轻人走上来,身后还有好几个同伴,挡住符二去路:“娘子既然有雅兴,何不留几句雅词,让大家也不枉此行。”
郭绍立刻站上去,说道:“别人要走,你挡着路怕是有点失礼吧?”
绸袍青年副淡定样子:“你是谁?”
郭绍脱口道:“你挡着人,是贱内。”
“你才是贱内!胡说八道甚啊?”符二刚想返身走另边,听到郭绍话立刻就回过头来,口气里又急又气。
众年轻士子也围住郭绍。绸袍青年笑得合不拢嘴,说道:“再给你出个主意,干脆问问卖宫灯大姐,那宫灯谜底和小物什能不能花钱买?”
“斗文,接!”郭绍拍脑门忽然十分爽快地说道。
符二听到这里,微微摇头,便转身就走,似乎在说:实在看不下去你丢人。
缎袍士子喊道:“小娘子别走哩,给们裁判输赢。”
符二没理会他,和那个叫玉清随从就向街对面走,已经走到街心。
郭绍这才发现自己失言,开个很不好笑玩笑……就好像之前把人家当歌妓,轻浮地拉她手样。今天自己表现真是塌糊涂,果然泡妞太缺乏经验?
绸袍青年听罢大笑道:“兄台用这等话调戏人家娘子,未免太下三滥!”
随从顿时番哄笑。
“兄台,适可而止。”绸袍青年看眼符二妹,道,“如此明目张胆,出口下流……你这口音,开封府?娘子是咱们大名府人。这都什地方跟什地方,你个外地人公然调戏良家妇人?”他又向符二招手,“小娘子,你别怕,有俺们大名府人给你撑腰。”
另个人说道:“为这样娘子,真是被插两刀都值啊,咱们这二十几年都白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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