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重进心里更加提防。那虎捷军第军、第二军和郭绍去过秦凤,在那边没人管得到……里面没郭绍人谁都不信。
张永德道:“臣与李重进将军都是周军大将,若是大将不和便影响军心,臣去年进言有失考虑。”
于是柴荣和张永德、赵匡胤率内殿直和铁骑军部离开扬州时,张永德便请旨先行,先去正阳。
张永德单骑入李重进大营,又进他中军大帐谈笑。李重进这回也没有拿脸色给他看,言语之间十分融洽,接着又留张永德吃饭喝酒,相谈甚欢。张永德主动提及去年事、并不是出于私人怨恨,于是俩人表示尽释前嫌,重新开始。
不过李重进喝高之后,忽然提及:“步军司都指挥使郭绍,去年在高平立功,似乎张检点很替他表功说些好话。”
张永德道:“郭都使去年有军功,只是出于公平视同仁,与他并无私交。除在公事场合见过几面,从来没与他私下见过、说过话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重进点头道。
张永德劝道:“郭都使是李将军下属,觉得他倒不是想存心羞辱你。李将军再回想下数日前在扬州情形,并非郭都使意要和你过不去;看,这点小事,放下便算,李将军别往心里去。”
李重进被提醒,真回忆下,然后耳边就响起郭绍嚼得“吧唧吧唧”十分美味声音,那小子吃口意思下便算,居然还想夹第二次。那煎鱼真有那好吃?
李重进脸红阵、白阵,言语越来越少。
等张永德走,李重进传来部将,询问那晚在路上游荡斥候是哪部人马。部将不知,派人查很久,才搞清楚:虎捷军左厢第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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