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个文官走到门口道:“禀奏陛下,南唐国使臣来。”王朴正在书写刚才内容,这时停下笔,转头对柴荣说道:“南唐使臣必定是求和来,要不先让他把信呈上来看看什条件再说,不必急着召见文武大臣。”
柴荣淡定地点点头。王朴这才说道:“你去把使臣带上来,让他上呈国书。”
郭绍听罢道:“臣请告辞。”
王朴道:“又不是什机密,不如郭将军今天就在这里陪侍官家罢。”
用来炸城。”
郭绍遂将火药配制和比例交代。甚至把过滤硝石杂质、用煮炒结晶法重新成固体法子也说出来。当时赶制十二棺材火药,参与制作亲兵很多;郭绍不把这些过程交代,万有人被问出来,反而让皇帝不高兴……不过还是留手。
他忽略没说是分组法试验火药威力方法;这个看似简单、实则有用,木炭和硫磺都有杂质,产地不同其实比例是应该有变化,虽然有效成分比例有不同、只会影响部分爆炸威力。分组试验时候因为不需要太多人手,只有左攸等几个人在场。
还有便是个门道,郭绍也是故意不说。他让人埋火药时候,叫亲兵到地道里面把四面土夯实,再用土密封地道,进行密闭……除非领悟能力逆天人,谁能明白这里面缘由?火药是燃爆,不夯实、特意注意密封,爆炸起来威力就不好说。
光知道火药配方,想下子就成功并不容易,没干过人实际操作干砸也实属正常。反正到时候不关郭绍事,是别人在某些说不清道不明地方没做好,不能怪火药本身有什问题。
郭绍留手经过利弊考虑。他本来认为倾囊相授、交给朝廷管制有利于统进程,但想起赵匡胤……谁知道以后会怎样?赵匡胤已是武将重臣,他以后有可能会得到这些东西;没有赵匡胤、也有别内部可能反目武将,世事无常,干嘛不先留手看看情况?
郭绍又道:“攻城也不能太过依赖此法,比寿州城墙厚、结实大城或者地下状况不好,可能炸不塌。偶尔用之也许效果不错,总是用话、守城将领必有防备,不定能让咱们安心埋药、就算费大力气炸塌也不定能攻进去。”
王朴道:“郭将军所言极是。军以正胜,巧计不过为辅。”
柴荣赞道:“郭绍忠勇可嘉。”
郭绍听罢心下高兴,皇帝话听起来好像随口说,但嘉奖话里有个“忠”。皇帝嘉奖武将时候多,总有些讲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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