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心中激动愈来愈烈,似乎浑身都充满生气,有股力量在体内汹涌澎湃,无处发泄!他对杨彪等人道:“春风得意马蹄疾,这时候不骑马,如何尽兴?走!”
行人到客栈马厩取带过来军马,翻身上马,飞驰出城,完全不顾城中规矩。人们也不计较,这种事这段时间见得不少,见到这等阵仗,路人远远就急匆匆地向道旁避让;战争远在淮南,但战争气氛早已弥漫全国,不知道还以为又有什紧急军情。
行四骑先在驿道上奔跑阵,郭绍觉得不痛快,又奔向处荒地,在原野间驰马乱跑。
“啊……呜!”郭绍仰头大声嚎叫起来,双手放开缰绳,展开双臂,时间就好想拥抱这个世界。“哈哈!”杨罗二人被他情绪感染,也开怀地大笑。
周围不见人迹。郭绍又大喊道:“全天下任纵横!飞翔啰!”“感谢老天,感谢王母,王母无所不能,为所欲为……”
闹,乍听很静谧院子,又似乎十分热闹,所有东西都在这个季节里争相享受着生命。
符氏在两个人搀扶下,慢吞吞地好不容易走到门口,缕阳光洒在她脸上,她脸色依旧苍白,却在阳光下泛出美丽光晕。她仰起头,感受着微风吹拂在脸上,仍由风吹拂着她从耳边掉下来几缕不整齐青丝。本来圆润脸,此时瘦变形,成真正瓜子脸,眼窝也陷,嘴唇干涩……但她嘴边微微露出笑意。
……
“郭都使,告诉老夫,你在华山找谁?莫非你见到扶摇子陈抟?”皓首穷经老御医拽着郭绍。周围围十几个人,七嘴八舌地吵着。
“那个小娘子是谁?”
京娘“哧”地发出声蔑视般冷笑。
郭绍和杨彪、罗猛子面面相觑,正好跑不少路,便勒住战马,相视哈哈大笑。郭绍胸中阔,长舒口气,见着两个兄弟开怀笑脸,醒悟过来,他们两个人本来都不关心符皇后,只不过追随自己、替大哥高兴而已。
郭绍心情好,当下便有些激动道:“咱们兄弟在起,应该干更大事,有更大目标!”
杨彪听罢神色凛,罗猛子也渐渐收住笑意,连同京娘也同时
郭绍挤出人群,说道:“十几岁小娘能是谁,买来。”
他不理会御医们,径直走到月洞门口,向里面望会儿。告诉他消息宦官没有带出皇后片言只语,皇后应该什也没说,宦官才无话可带。清虚也还在里面,不过既然皇后无事,他们应该不会难为清虚,迟早送出来。
院子里静悄悄,没有点动静。
皇后没有说要召见,甚至句感谢话都没带出来,什反应都没有……不过宦官曹泰都当着那多人面说皇后好转,还详细描述情况,应无大碍。不管怎样,皇后好,总是非常令人高兴件事。郭绍不再计较,高高兴兴地出院子,然后返回客栈将好消息告诉随从。
蓦然回首,阳光明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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