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壮妇人边求饶遍哭喊,身体挂在房梁下乱抖,脸都扭曲。军中皮鞭连军汉都受不,何况是妇人,用足力鞭子下去,衣服都要破,立刻见血,能打得人皮开肉绽。
没会儿,两个妇人都晕过去,军士便从水井里吊上冷水来,猛地给泼上去。地上顿时血水横流。黑壮妇人幽幽醒转,立刻痛苦地呻吟起来,身上破布和血肉都沾在起。另个妇人挂在那里动不动,军士上前探鼻息,回头道:“赵监军,死个。”
“招,什都招,你让招吧……”黑壮妇人哀求着说。
这时赵崇韬才端条凳子坐下,叫书吏准备文案记录供词。妇人道:“是周朝*细,真是……”
赵崇韬问半天,这妇人却问三不知,尽说些废话,唯有用只是承认她是从东京来,在青泥岭庵就是打探地形做细作。
,最多不过十五六岁。
众人见她自己跌坐在院子里,便都松口气,不慌不忙地围上去。
不料就在这时,刚才被泼头脸白灰军士,忽然发起疯来,在院子里又哼又跳,乐得像个疯子似。将领,bao喝,他也不予理会,继续在院子里蹦蹦跳跳,而且那厮是个五大三粗壮汉,跳起来分外滑稽。时间庵里样子实在诡异极。
李廷珪回顾左右,皱眉道:“都带走,离开此地。”说罢转身先出庵门。
那小娘们被抓住,又大声嚷嚷道:“师父是扶摇子!你们朝廷贵妃花蕊夫人都见过,带去见花蕊夫人!”
书吏在里面说道:“赵使君,知道个法子,武周留下来,能把皇子都活活吓死……”
忽然传来声骂,李廷珪走出来,“哼”声,指着那黑妇道:“青泥岭有蜀军把守,你们从哪里来往传递消息?”
“咦?”李廷珪又回头看她眼,说道,“那小娘子要分开看押,别伤她。”
此地离蜀道不远,众军把“俘虏”拴成块儿,赶着上蜀道,沿路北去。及至驿馆,便是蜀军第批到达援军驻地,驿馆变成中军行辕。除那小娘子,众尼姑和被吓得战战兢兢两个妇人都被股脑儿锁进驿馆间客房里。
李廷珪在军中见到随军做都监客省使赵崇韬,便让他去审讯*细。那小娘子却被单独关着,没人理会。
赵崇韬是中书令儿子,又不是干审案。他法子很简单,立刻下令把那两个女道士吊在驿馆屋檐下,然后不问青红皂白,就先拿鞭子,bao打顿。
“把*细给往死里打,给打!”赵崇韬嚷嚷着。两个军士被催促着解身上甲,拿起鞭子“噼里啪啦”乱抽,打得血珠飞溅,惨叫声响彻云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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