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罢,就今早懒回……真没力气。”玉莲微微有些歉意道,又把嘴凑到郭绍耳边悄悄私语,好像传说中枕边风就是这样吧?
“你是怎做到,竟然点都不疼痛……嗯,是有点但那会儿也不会在意。”玉莲用很小声声音悄悄说,“以前共就有过两次,都疼得要命……还直以为那种事就像生孩子样,苦楚在所难免,但又要女人必须忍受。”
“哪种事?”郭绍脱口问道。
玉莲脸红,捏他膀子把,“你还装糊涂哩。”
郭绍倒不是故意装糊涂,刚刚他正忍不住琢磨向训。听到这里,见她又羞又撒娇劲,便干脆顺着胡诌道:“昨儿见你皱着眉头脸通红,还哭出声。以为你难受,痛苦得都哭……原来不是?”
天刚蒙蒙亮,郭绍就醒。玉莲枕着他臂窝,依偎在怀里睡得香极,有节奏暖暖吐息正呼在他颈子上。郭绍发现整条胳膊已被她脑袋压麻,顿觉左臂完全麻木;但俩人依偎在起肌肤相亲又让他觉得滋味很美,时间正是痛苦并快乐着。
他准备早点起床,心里还有件事挂念着。今天向训请客……向训对郭绍来说简直就像赏识他贵人,没有向训通过宰相王溥推荐,郭绍能不能下子做到内殿直都虞候还两说;这份人情,怎也得往心里记着。今天向训在东京办酒席,为他小儿子请周岁酒,前阵子向训就提过这事;郭绍不仅定要去,而且不能去得太迟。
就是孩子周岁而已,不算什事,就是亲戚朋友找个由头走动走动分享下各家悲喜。但郭绍也生怕疏忽迟到……既然要记着向训人情,别人家事,就确实是件值得关心事。
他见玉莲睡得那香,便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慢慢撑起她头,想把被压着左臂给抽出来。
不料玉莲顿时就被弄醒,她打个哈欠、闭着眼睛慵懒地伸个懒腰,睁开惺忪眼睛看眼郭绍,顿时怔……好像刚刚想起郭绍昨晚和她睡块儿似,马上又搂住郭绍脖子,将他抱住。
玉莲拉下脸道:“你竟然这样说人家,气!”
郭绍见状,忙好言道:“只有你觉得自己是受害者,迫不得已、被逼无奈,才会苦不堪言。但这次你跟,回忆下昨天事,你是受害者?”
玉莲寻思,很容易就想通,当下便惊讶道:“你是说,那种身体上事,还和心里头高不高兴有关系
郭绍便好言道:“今天有要紧事。”
“摁……”貌似第三声音调,声调低下去又高上来,形成个婉转味儿,有点撒娇。
“向训将军小子周岁,得先去找左攸,问问他礼数什,官场上那些东西,暂时还不懂,得准备下。”郭绍好生哄着。
玉莲道:“知道,再躺小会儿行……身上好软,回回力气起来给你做饭。”
郭绍笑道:“今早就算,到外面铺子上随便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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