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毫不犹豫道：“明日中午。你今晚住哪里？”
玉莲道：“
就住在家里，她们知道你回来
，不敢再过分。”
郭绍道：“不放心。有些人破罐子破摔，智商……脑子又不好使。君子易防，小人难防。但是你现在和回去
话，又怎
接你……有办法。黄铁匠！黄铁匠！”
黄老头进来应话，郭绍便告诉他地址，让他去找罗猛子夫妇过来。
郭绍打算自己也暂时住在这里，明早出去后，让罗猛子守着。
玉莲上前
步，眼睛红红，丰腴胸脯上下起伏，她颤声道：“你想怎样处置都可以，要是有天你厌倦，你让去死，也心甘情愿，不会丝毫怪你！”
郭绍眉头微皱，正思索着什。承诺不能随便说，如果没有把握，宁可先做到再说。
这时玉莲声音已变得平素不样，她情绪有点激动，“你告诉，至少曾经看得上容貌身段，至少不厌恶……”说罢她转下身体让郭绍看清楚，“她们都说坏话，其实几年没碰过男人，身体是干净……能侍寝，能侍候你起居，能给你洗衣做饭……”
“玉莲！”郭绍开口道。
玉莲抢着道：“只有个要求。”
小会儿就湿片。
这时郭绍发现周围很多人围观，目光或麻木、或好奇，也有人迫不及待想看脖子都伸长，像鸭子被人提住脑袋样。
郭绍忙好言小声道：“不会离开你，咱们进屋说罢。”
玉莲这才放开他，或许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，脸下就红，低着头使劲抓着衣角，默默跟着郭绍向铁匠铺走。丢在地上篮子也顾不得。
黄铁匠正站在铺子门口，言不发，也不过问。郭绍对他说道：“今天打烊。”
郭绍便先问：“什要求，只要能做到。”
玉莲道：“你带着你威风仪仗，到这里来接过去！会回报你！”
郭绍沉吟片刻，道：“那最快要明天中午，上午去殿前司官署拿东西。”
“你答应？”玉莲眼睛里满是期待。
怎忍心拒绝？哪怕郭绍觉得这种事实在没什必要，和市井刁民计较个什……但这点小小愿望都不能满足她？哪怕这点愿望很肤浅。
确实太阳已经下山，光线渐渐已暗淡。
玉莲进屋后，背过身去，默默地仔细把自己衣领稍稍整理，又伸手拢下头发。
郭绍说道：“到处找你……你在哪里出家？”
玉莲转过身来，先是低着头，抿抿嘴，忽然抬头看着郭绍道：“不出家！你让做你小妾罢！”
郭绍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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