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结香跟着殷显走出餐馆。
他对她说
“不用洗碗
，”他拉住她：“
们现在找他们说。”
她是个实心眼
，事情不做完不安心。
“那怎
行，后厨堆着好多碗，谁洗啊？”
老板同样是她这个说辞。
殷显带着王结香找到餐馆老板，他明显不乐意。
“发生什事吗？”她心脏扑扑扑地狂跳。
他将自己手机递给她。
“你明天去百货公司上班。”
王结香瞪大眼睛。
她接过手机，仔仔细细读
遍那条通知她录取短信，连说两个“真好”。
这种不明确表露认可或否定态度面试官，多少会让面试者感到不适，开始质疑自己说话，陷入犹豫和紧张。
王结香能够自如地应对，归功于她男朋友殷显。
平日里她和殷显闹矛盾，常常是她自说自话，他立在旁面无表情地听。因此王结香已经练就不需要太多反馈说话模式。她不知道他是怎想，只管认真地去表达自己观点。
面对板着脸女经理，王结香全程维持良好心态和平和笑容。
待她问完最后个问题，女经理让王结香留下手机号，面试结果会用短信通知她。王结香没买手机，写殷显号码。
跟人打交道太容易被占便宜。
鼓励她，她定能胜任那份工作，或许适得其反，她愈发没有自信。
于是他说：“不去面试，你在餐馆工作；面试失败，你回餐馆工作。面试成功是最好结果，但是不好结果，你没有任何损失。”
王结香瞬间被殷显说服。
第二天，她向餐馆请几小时假，去百货公司面试。
“今天碗没人洗，你现在走，白天算白干，工钱没法给你。”
殷显反握王结香手。
她手冰凉，指头被水泡得起皱。
“今天工钱不要。”
他表情酷，说话也酷。
沾着泡沫围裙没解，她握着殷显手，蹦蹦跳跳。
“今天下班和餐厅老板说辞职事。”
他笑：“傻瓜，不用等下班。”
王结香愣愣。
“好，那洗完碗跟他说。”
三天后中午。
她在餐馆刷碗，老板娘喊她，说她男朋友找。
王结香摘下手套，觉得奇怪，这个点殷显不该在他公司吗？
她跑出去看，大堂站着还真是他。
殷显似乎是路跑过来，额头上有层薄汗。
进入百货商店，王结香就开始尿急。通明灯光，大块白色大理石瓷砖，走近化妆品专柜，飘来股闻上去就很贵香气……她来城市有些年头，到百货商店却是第次。
负责面试她，是个苗条女经理。
没有专门面试场所，她就站在化妆品销售区和王结香面对面地交谈。
女经理问问题，无关她背景、学历，个人信息，她先假设些状况，问王结香该如何处理。
当王结香给出回答后，她没点头也没摇头，不对她回答内容予以评价，继续问下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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