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猪脑子啊。先前摔倒那事,别人家水池违章搭建,磕着你;你不要他赔医药费就不错,你还向他道歉,给他水池赔钱。你不是猪脑子,谁是猪脑子?”
“人家水池是固定住,它没撞,是撞它。弄坏水池,当然得赔呀。”
“对,猪脑子是这样,”殷显皮笑肉不笑:“遇事只考虑别人,不考虑自己。别人水池是无辜水池,你摔是你活该。”
王结香不知是什神奇脑回路,听他这说,嘿嘿地笑起来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你其中有句是不是在偷偷夸啊?”
平时那个叽叽喳喳小麻雀,身边王结香安静得过分。
尽量往有路灯地方走,他们牵着手被他揣进外套大兜。
他问:“很担心治不好?”
她点点头。
王结香满心期待,殷显接下来会说点什好听安慰自己。
“没夸。”
殷显冷着脸,又喊她遍。
“猪脑子。”
不想,眨眼间他又恢复往日刻薄。
“担心会不会瞎,不如担心你猪脑子。”
——这人怎这样子,不安慰就算,还人身攻击。
王结香抬起头,愤愤道:“结香很聪明,才不是猪脑子。”
殷显有理有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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